商老夫人沖著沈明棠唾沫橫飛,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來,你現(xiàn)在告訴我,溫頌今晚的那個慶功宴是怎么回事?!”
整個項目進展,自從商媛被踢出研發(fā)部后,就捂得死死的了。
直到慶功宴的消息,弄得整個商氏集團都人盡皆知了,昨晚才傳到她的耳朵里。
冷不丁被人這么打到臉上來,沈明棠氣得要命,又被這個老太婆的口氣熏得要命,拼了命才忍住當場把臉擦干凈的沖動。
隨后,她深吸一口氣,一副所有事都在自己掌控中的模樣,自信道:“老夫人,她要開慶功宴,那就開好了。”
“反正這件事,他們的動靜鬧得越大,把藥效吹得越厲害,后面臉就會被打得有多疼。”
聞,商老夫人的眉心一皺,這才重新坐了回去,“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們的藥物也已經(jīng)到申請進入臨床試驗階段了。”
沈明棠說:“今晚也會開慶功宴,也在云澤。”
商老夫人盯著她,“我要的,不是你也能研發(fā)出藥物,而是溫頌,不能研發(fā)出來!”
溫頌要是真做成了,她以后還怎么輕易掌控那個死丫頭。
越想,她就越控制不住心底里的怒火。
而且,她真是沒想到,那個死丫頭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能耐了,居然真能研究出這樣厲害的藥物?
還是說,她又掉以輕心了?
如同過去,對商郁掉以輕心縱容他發(fā)展成了如今只手遮天的勢力那樣,又一次在溫頌身上翻船了?
沈明棠強忍著膝蓋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商老夫人身邊,替她倒茶,冷冷地笑了一下:“您放心,我一直都知道您要的是什么。”
“溫頌,一定不會成功的。她這輩子,都飛不出您的手掌心。”
她語氣篤定的,仿佛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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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溫頌與余承岸一同走進云澤酒店。
孫靜蘭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任溫頌怎么哄,都不肯來。不過說了,等藥物上市開發(fā)布會時,她說什么都會去捧場。
江尋牧和佟霧已經(jīng)先行在酒店大廳等著了,見他們來了,立馬走過去。
臨出門前,孫靜蘭嫌溫頌的裙子素了點,拉著她上樓,給她換了身高定刺繡小黑裙。
很適合今晚的場合。
既落落大方,又不失精致好看。
一字肩的設(shè)計露出優(yōu)越的肩頸線條,裁剪得恰到好處的腰線,更襯得她的細腰盈盈一握。
比平日里,更添了幾分女人味,褪去了些女孩的青澀感。
江尋牧有一瞬的失神,不過沒有失態(tài),笑著開口:“老師,小頌,你們來了。”
“尋牧哥。”
溫頌也輕輕一笑,拉住佟霧的手,幾人一同往電梯間走去。
剛站定,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蔑的冷笑聲,溫頌一回頭,就瞧見了畫著精致妝容,身穿淺紫色抹胸亮鉆禮服,打扮得十分隆重的沈明棠。
“溫頌,好久不見啊。”
沈明棠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聽說,你也研發(fā)出了癌癥特效藥?”
——也。
沈明棠故意把這個字音咬得格外重。
并且,她們團隊的特效藥也即將進入臨床試驗階段。
這些,溫頌心里都有數(shù),她只淡淡應了一聲,“嗯。”
沈明棠盯著她,雙眸劃過算計的光芒,“你就不怕,你的臨床試驗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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