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蘭道,“可你不是說你跟縣長的兒子是同學嗎?”
“嬸子,我跟他是同學,但是如果我告訴他我的二哥坐牢了,以縣長的身份會跟坐牢家庭人成為朋友嗎?”
這話聽上去倒是在理。
周青山道:“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
“青山哥,聽說這段時間都是你在買豬下水,送鹵豬肉。還有嫂子現在在廠子里上班,她自己也能調制鹵豬肉了吧?現在不管是制作還是買豬下水,其實只要你們家能做,這些全都沒問題了。我把國棉一廠這個大客戶拿下來,你就可以像蘇燦一樣也做鹵豬肉的買賣了。
反正這段時間你肯定已經知道蘇燦做這個賺的錢有多少了。我是抱著誠心來的,一來我是想替我二哥報仇,二來我也想賺一些錢。你們要是同意的話,咱們去除成本后二一添作五,除了國棉一廠,縣城里還有其他的廠子,還有學校,縣機關,反正有縣長這個后臺,銷路方面你們完全不用擔心。
我給你們一晚上的考慮時間。如果明天青山哥同意的話,我們就一起去一趟縣城,先去把國棉一廠的買賣給拿下來。如果你們不同意,那就當我今天晚上什么都沒說。”
這次陸慶生并沒有停留太多的時間,把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之后,他就起身離開了。
周家人并沒有送他,過了一會兒,周青山才起身出門去把院子里的大門給插上了。
有些話怕有人串門聽到了。
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完晚飯,梁秀芳先哄孩子睡覺后這才出來。
“青山,你覺得這個陸慶生說的怎么樣?”
周長亭看著兒子道。
周青山想了一下道:“如果他真能把國棉一廠拿下來,那咱們就真的能做起來。就是這樣做的話,感覺太對不起戰東哥和嫂子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