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改剛才的鎮定,大驚失色,“沈南婳是誰?跟南婳有什么關系?”
“沒有。北堯哥拿她的頭發做過dna鑒定,她和南氏夫妻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不是南婳。”
女人松了口氣,“既然不是,那你怕什么?你和北堯馬上就結婚了。到時,你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受法律保護的。
那個姓沈的死丫頭,再怎么讓北堯不正常,也不過是一時新鮮。等新鮮感過了,他自然會回歸家庭。你最好快點懷孕,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你的籌碼會大一些。”
“我也想,可無論我怎么明示暗示他,他就是不肯碰我,你要我怎么懷?”
“想懷他的孩子并不難,方法有的事,等我回頭好好想一想。胭胭,遇事不要慌,也不要亂發脾氣,更不要和北堯吵,男人都喜歡溫柔懂事有分寸的女人,知道嗎?”
“知道了,媽。”
林胭胭掐斷電話,眼睛瞇起,目光陰狠,沖著空氣賭咒:“南婳,沈南婳,你們都給我滾開!北堯哥是我的!”
回到家剛坐下,南婳就莫名覺得耳朵發麻。
像是耳邊有蒼蠅嗡嗡亂叫。
可屋里并沒有蒼蠅,干凈得很。
她抬手搓了搓耳廓,從包里取出支票,調出先生的手機號碼,撥了出去。
直到手機快自動掛斷時,對方才接聽。
沉啞性感的男低音傳過來,像羽毛拂過臉頰般撩人,“南婳小姐,有事嗎?”
“我朋友今天給了我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怎么還給你呢?先生。”
“你留著吧。”
“一千萬不是小數目,我不能要。”
“一千萬對我來說就是小數目,你如果不想要,就撕了吧。”
先生的聲音雖然沙啞,卻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潤感,是很溫柔的男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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