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先著的地,咚的一聲巨響,劇痛傳遍全身,她失去了知覺
等再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她是疼醒的。
額頭、顴骨、胳膊和手掌被地面硌成了一朵朵血花,肉里卡著石子和土灰。
護士拿了一把棉簽,沾著碘酒,在摳她肉里的石頭和土渣。
那些棉簽像把錐子一樣在她破損的傷口里摳摳蹭蹭,戳戳挑挑。
南婳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疼了,疼得她險些要蹦起來。
護士警告她:“忍著點,清理不干凈容易留疤。”
除了這些地方,眼皮上也有傷口,火燒火燎的,眼睛腫得睜不開,疼痛直往心里鉆。
等護士走后,南婳讓穆妍拿鏡子。
對著鏡子只看了一眼,她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額頭腫得像壽仙公,眼皮腫得核桃那么大,顴骨擦得像猴屁股。
穆妍安慰她:“片子和腦ct都拍了,萬幸沒傷著骨頭和大腦,只是皮肉傷,養些日子就能恢復。”
正說著,門“吱嘎”一聲。
走進來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
左手捧著一大束包裝精美的白玉蘭,右手拎著一大袋進口山竹。
男人穿深色襯衫黑色西裝長褲,五官立體深邃,眉俊目朗,睫毛濃密,臥蠶弧度漂亮。
修長脖頸上赫然一排暗紅色的牙印。
南婳吃力地扭過頭去看,待看清他的臉,頭轟隆一聲,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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