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江耷拉著臉不出聲。
保鏢一腳踢到他的后腰上,直接把他踢趴到地上,“說不說?不說打死你!”
盧江疼得呲牙咧嘴,“沒人指使我,我拿到駕證沒多久,剛上路,一緊張,就把油門當成了剎車。醫(yī)藥費賠償費該給的,我都給了,你們私自毆打我是犯法。”
保鏢冷笑一聲,“你是剛拿到駕證沒多久,但你十六歲就會開車,今年二十二歲,開了整整六年的車,你他媽跟我說你是新手司機?信你個鬼!”
盧江頓時臉色大變,悄悄拿眼角去看林胭胭。
林胭胭眼神躲閃了兩下,視線迅速移到別處,昂起頭,故意不看他。
盧江只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以前開的是,是手動檔。這輛車是自動檔,剛上手,不習慣,所以,所以就出了車禍”
保鏢罵道:“嘴比糞坑里的石頭還硬!就是不說是吧?”
他抬起腳又狠狠踹了盧江幾腳,這才看向南婳,“南婳小姐,人交給你了。只要別弄死,你們想怎么折騰都行。”
南婳剛要從床上下去。
穆妍兔子一樣從衛(wèi)生間里躥出來,“阿婳有傷不方便,我來!”
她從桌上拿起一只玻璃杯,砰的一下摔到地上。
玻璃渣子頓時散了一地,片片鋒銳尖利,散著刺眼的寒芒。
穆妍拽起盧江的耳朵,把他往碎玻璃上用力一按,“讓你不說,讓你嘴硬!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玻璃渣子硬!”
盧江雙膝跪在玻璃渣子上。
尖銳的碎玻璃刺透褲子,齊齊扎進皮肉,疼得他吱啊亂叫,冷汗直流。
他再也受不了,張開嘴:“我說,我說,我”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