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江見狀,不顧一瘸一拐朝門口跑去,拉開門,轉眼間消失在走廊盡頭。
林胭胭等他跑遠后,才暗暗松了口氣,看向南婳,冷笑一聲,“算你識趣。”
她抓起包,挺直細長的脖頸,高傲地走出去。
等門關上,穆妍忍不住問南婳:“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放姓盧的走?”
“不管怎么說,咱們的確對那個盧江用刑了。如果報警,可能會按故意傷害罪來判,輕則罰錢,重則坐牢。我不想因為我的事,連累到你,萬一留了案底,是要跟著你一輩子的。”
南婳又偏頭看向那兩個保鏢,“他們兩個是先生的人,也會因此連累到先生。”
穆妍不甘心,“可是這事就這么算了?剛才要不是林胭胭打岔,姓盧的就招了。我們離真相就差那么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能把林胭胭的皮給扒下來了。”
南婳眼睛微微瞇起,看向窗外,目光恨意滔天,語氣堅硬:“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會好好跟她算賬,但前提是不能連累到你們。這是我跟她的事,不能因為我一己之仇,犧牲你們。”
醫院大門外,停車場。
衣衫臟破渾身血跡的盧江,狼狽地爬上一輛普桑汽車。
那車破破爛爛,車頭凹進去一大塊,車燈也掉了一個。
還沒坐好,他就迫不及待地發動車子。
安全帶也顧不上系,就開始調頭,車剛調好方向,他就猛踩油門,朝城外方向開去。
出了市中心,轉到一條偏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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