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舯眻蚧卮鸬孟喈?dāng)干脆。
南婳心里冷笑。
狗男女還真是情比金堅啊,那么愛惜自己形象的一個人,居然要替林胭胭受罪。
一大清早就來病房等著,就是怕她欺負(fù)他的心上人吧。
霍北堯抬起修長手指,指指自己脖頸上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牙印,語氣淡淡地說:“既然如此,這里的傷,我是不是也得咬回去?”
南婳盯著那兩排牙印,只恨自己當(dāng)時沒咬得再狠點(diǎn),最好直接咬穿,一了百了。
她似笑非笑說:“可以。但是,咬回來后,那一千萬的欠條就作廢了。”
霍北堯濃眉微微蹙了蹙,勉強(qiáng)道:“成?!?
“哐!”
穆妍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從里面跑出來,“我不同意!冤有頭債有主,誰做的惡,誰來承擔(dān),誰也不能代替!”
她抬手一指林胭胭,咬牙切齒:“你知道護(hù)士拿著棉簽摳阿婳肉里的石頭灰渣時,有多疼嗎?疼得她衣服全都被冷汗?jié)裢噶?,坐都坐不住,渾身發(fā)抖。這樣的疼痛,也得讓你嘗一嘗,省得以后你不長記性,再來禍害我們阿婳!”
霍北堯手虛握成拳,輕咳一聲,“穆小姐”
穆妍厲聲打斷他的話:“你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霍北堯俊美英朗的臉陡然變了色,活這么久,誰敢這樣對他說話?
穆妍是他亡妻的閨蜜,他對她多少了解一些,雖然有些大小姐脾氣,但不像現(xiàn)在這樣苦大仇深,潑婦一般。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凡是跟沈南婳接近的人,都變得牙尖嘴利、神經(jīng)不正常。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隱隱抬頭的怒意。
林胭胭朝他抬來求救的目光,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地說:“北堯哥,我怕毀容,怕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