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力道大得很,南婳使出全身的力氣都推不開。
她低下頭,張開嘴,又要去咬他的手。
“嘎達(dá)!”
一聲脆響。
下巴傳來一陣劇痛。
她的下巴被霍北堯卸掉了。
那疼痛太尖銳,她的身體一下子挺得筆直,僵住。
“嘶嘶啊”她大口大口地抽著冷氣,從喉嚨底和胸腔里發(fā)出平時(shí)不可能發(fā)出的痛苦低吟。
太痛了!
堪比三年前那場車禍的斷骨之痛。
疼得她呼吸都要斷了,下巴急劇地抖著,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著轉(zhuǎn)。
整個(gè)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
終是忍不住這劇痛,她抬起頭看著他,目光沉痛,祈求,最后變成了絕望地哀求。
求他把自己的下巴給接上,求他放過她
霍北堯卻絲毫不為所動(dòng)。
唇角淺淺勾起,漆黑漂亮的眸子玩味地看著她。
他抬起修長手指,輕輕揩掉她唇角的血,“我的血味道好嗎?沈小姐。”
南婳忍著疼搖頭。
“可我怎么覺得沈小姐喝我的血喝上癮了?”
南婳更加用力地?fù)u頭,頭一搖,下巴更痛了,痛得她眼冒金星。
霍北堯指腹輕輕揉搓著她沾了血的唇瓣,俯身,湊近她,淡淡一笑,聲音卻冷酷無情。
“不過是看你長得有幾分像我妻子,不忍心對(duì)你下手。你倒好,老虎不發(fā)威,拿我當(dāng)病貓,一而再再而三的,咬上癮了,嗯?這次卸掉的只是你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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