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嫵臉色冷下來,眼里閃過一抹陰毒。
林胭胭咬牙切齒地說:“她不光吊著北堯哥,又吊上了林墨白。看爸爸剛才對她的態度,好像還挺滿意。”
“我看出來了。”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爸爸,告訴他,那個沈南婳水性楊花,還有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爸爸絕對不會讓林墨白跟那樣一個傷風敗俗、道德敗壞的女人交往的!”
林胭胭抹一把眼淚,從床上爬起來,就要朝門口走去。
剛走出去一步,手腕被閆嫵拽住。
“如果你想和北堯好好的,就不要去拆散她和墨白,最好撮合他們倆結婚。”
林胭胭一愣,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媽,你瘋了吧?”
她指著自己的下巴,“你讓我去撮合他們倆,怎么可能!”
閆嫵拉著她的手,把她按到床邊坐下,“你呀,還是太年輕。這些年,圍在墨白身邊的女孩子不少,你看他把誰帶回家過?”
“好像沒有。”
“這個沈南婳,他不只把她帶回家,還介紹給你爸認識,這說明墨白對她是認真的。他那么古怪的性子,難得喜歡上一個人,你要是硬去拆散,被他知道了,他能放過你?別看他表面不聲不響,私底下狠著呢。”
林胭胭皺眉,“可是,要是他們倆結婚了,我還得叫沈南婳一聲嫂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心死了。”
她越想越心煩,“尤其她那張臉,和南婳那個死鬼長得那么像,看著就窩心。”
閆嫵沉思片刻,“沈南婳要是和林墨白結婚了,北堯就會對她徹底死心,不正合你的意嗎?”
“那我也不能引狼入室啊。”
“拆散她和墨白,就是放虎歸山。你自己選吧,要么引狼入室,要么放虎歸山。”
林胭胭陰著臉想了半天,憤憤地說:“怎么樣都不愿意,煩死了!”
一周后。
林母的旗袍樣衣趕出來了。
南婳給林墨白打電話,“林先生,下午有時間嗎?樣衣出來了,去給阿姨試一下,好做出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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