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蹦蠇O搖頭。
“他會不會以前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覺得不好意思見你?”
南婳想了想給先生發去一條信息:先生,無論以前我們有過什么不快,都過去了,謝謝你昨晚照顧我。
過了十分鐘,先生才回短信:還有燒嗎?如果燒還沒退,就去醫院輸液吧。
明顯,他不想回答那個問題。
南婳回:沒再發燒,不用去醫院了。
先生:婚紗店那邊,我幫你請過假了,好好休息。
南婳頓了一下,他居然連她上班的地方都知道。
過幾秒,她回信息:對了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發燒了?
先生:我掐指一算,你信嗎?
南婳情不自禁笑出聲,原來先生也會開玩笑啊。
不過一個玩笑讓他變得接地氣了,仿佛沒那么神秘了。
怕回去會傳染月月,南婳就沒退房,又續了一天的費用。
下午的時候,林墨白帶著人來了。
是一個瘦高挑的男人,由兩個保鏢押著走進來。
男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頭微卷的栗色短發,瘦窄的臉上長了雙吊梢眼,看人時斜著眼看,臉色是陰沉沉的白。
雖然長了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穿得卻人模狗樣,一身價格不菲的名牌潮裝,光腕上那塊表,就值大幾百萬。
看樣子是個放蕩不羈的富二代。
一進屋,他胳膊用力一甩,甩掉兩個保鏢的壓制,斜一眼坐在床上的南婳,不服氣地對林墨白說:“墨白,你不會為了個女人,就跟哥們翻臉吧?哥們也是為你好,下點料幫你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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