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棉質(zhì)睡衣,“你覺得,我那么注重形象的一個人,會穿成這樣來喝咖啡嗎?”
“那是怎么回事?”
“我下樓扔個垃圾的功夫,被霍北堯的母親派人抓過來了。”
沈澤川心一提,語速加快:“她找你做什么?”
“說出來你都不信,她給我一千萬,讓我去追霍北堯,說如果能結(jié)成婚,到時再給我一千萬。”
沈澤川暗暗吃驚,心里替她捏著一把汗,“你答應(yīng)了?”
“我隨口提出給一百億才干,誰知她居然答應(yīng)了,說明天等銀行上班,就把五千萬定金打到我的賬戶里,你說可笑不可笑?曾經(jīng)拿支票趕我走的人,如今卻出巨款求我嫁給霍北堯。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這是她顧鳳驕能做出來的事。”
沈澤川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卻沒說話。
南婳偏頭看向他,半開玩笑說:“你說我要不要答應(yīng)她,先賺個五千萬再說?一年后就說追不到,把錢退給她。五千萬呢,存銀行一年利息也有一百多萬。”
沈澤川面色沉下來,“我怕你有命賺,沒命花,忘記三年前那場車禍了?”
想起那場車禍,刺骨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
南婳不寒而栗,再也不提半個字。
一周后。
南婳忽然接到沈風(fēng)儒的電話,邀請她周六晚上去家里吃飯。
這事他上次說過,南婳不好推脫,便應(yīng)下來。
反正是家庭聚餐,他總不至于再安排什么商業(yè)應(yīng)酬。
沈風(fēng)儒在電話里特意強調(diào):“小婳啊,你自己一個人來就好,不要帶月月。”
南婳有點犯嘀咕,上次那場鴻門宴,他特意讓她帶著月月,這次為什么又不讓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