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躺在暖烘烘的地上,閉著眼無力地笑了笑。
再次掀開眼皮時,一側眉頭拱起,挑起幾許風流輕佻之色。
他虛弱地輕喘道:“在下不是要跟鏢嗎,一走就是半月一個月的,不然哪能不赴公主殿下的約呢。”
地面一塵不染,李鳶甚是隨性地側臥在江止身旁。
她一手撐著頭,一手輕撫江止的臉。
纖細如瓷的指尖依次劃過江止的眉峰、鼻梁,最后落在兩瓣唇上。
李鳶嬌媚一笑,甚是寵溺地點了點江止的唇。
她語調嬌柔婉轉道:“不管怎樣,今日,本公主要定你了。”
話落,李鳶像條妖嬈嫵媚的蛇妖一般,攀到江止的身上,像是品味獵物一般,不疾不徐地親吻他的眉眼、鼻尖、薄唇。
江止也不反抗。
事實上,他也沒法反抗。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腿雙腳也被麻繩纏綁了數圈。
再加上不知是什么香,熏得他四肢無力,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李鳶咋擺弄咋是。
溫軟碾著他的上下唇,是他初次體會到的觸感。
軟軟柔柔的,還帶著一點濕意。
他閉上眼,腦子里想的都是另一個人的臉,還有只有在夢里酣暢淋漓親吻的唇。
也不知那人的紅唇吻起來,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觸感。
可能因為心里多少有點膈應,李鳶的親吻并不美妙,也沒有那無數場春夢里的悸動和怦然。
就在那丁香小舌試圖撬門而入時,江止用力咬了口李鳶的唇瓣。
李鳶吃痛,抬手就狠狠地呼了江止一巴掌。
“好大的膽子,敢咬本公主。”
江止偏頭躺在那里,舌尖頂著被掌摑的腮頰,斜斜勾起唇角,笑得邪肆且不羈。
他轉過頭來看著李鳶,一臉輕浮地調侃。
“打得也不夠勁兒啊。”
“公主殿下就靠這點兒勁兒,還想上老子?”
李鳶俯身,報復性地在江止的喉結上咬了下。
江止吃痛,五官緊擰,沉沉地悶哼出聲。
李鳶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笑問:“這下夠勁兒嗎?”
江止混不吝地問:“就這么想被老子操?”
李鳶懶聲更正。
“錯了,是本公主......操你。”
江止抿唇挑眉,無奈地挑起一抹痞笑。
“可惜啊,老子現在渾身無力,也石更不起來啊。”
“這軟塌塌的,公主殿下如何能玩得盡興?”
“不如,等在下體內的藥性散了,再讓公主殿下玩個舒坦?”
李鳶老練地摸了兩下子。
確實。
扶不起來的幾兩肉。
“那就先讓本公主驗驗身。”
話落,李鳶同屋內的婢女吩咐道:“把匕首拿來。”
鋒利無比的刀刃在江止的臉側來回比劃著。
打了不知多少仗、挨過不知多少刀子的江止,自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