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了!我的老寒腿,全好了!”
三分鐘!
不多不少,正好三分鐘!
三個奇跡!
癱瘓者起立!咳血者痊愈!中蠱者除根!
這已經(jīng)不是醫(yī)術(shù)了!
這是神跡!是仙法!
“嘶--!”
全場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所有看向張陽的目光,都變了!
從鄙夷,到震驚,從震驚,到駭然,最后,化為了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敬畏與恐懼!
而另一邊。
那不可一世的“醫(yī)仙”柳慕白,還在滿頭大汗地給第一個病人施展他那套華麗的“太乙神針”。
當(dāng)他看到眼前這神乎其技的一幕時。
他整個人,如遭雷擊!
手一抖。
啪嗒!
那套他視若珍寶的祖?zhèn)鹘疳槪袅艘坏兀?
“不……不可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臉色慘白如紙,“以氣為引,以萬物為藥……化腐朽為神奇……這……這是醫(yī)道傳說中,‘道境’的手段!他……他到底是誰?”
張陽沒有理會這個已經(jīng)崩潰的跳梁小丑。
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臉色劇變的司徒海身上。
“二爺。”
張陽的聲音,平淡,卻帶著審判般的冰冷。
“為了爭奪家主之位,不惜勾結(jié)外人,用我二師兄‘毒王’閻森的‘蝕骨穿心蠱’,來給你自己的大哥下套。”
“你好狠的心啊。”
轟!
此一出,司徒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你……你胡說!我沒有!”他矢口否認,但那慌亂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
“是他!”
就在這時,那名被治好了蠱毒的病人,猛地抬起手,指向司徒海身后的一名管家,大聲指認道。
“就是他!是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假裝是老風(fēng)濕,來這里演戲的!他還說,這蠱毒只是讓我痛苦,不會要我的命!求張神醫(yī)明察!求司徒家主明察啊!”
證據(jù)確鑿!
司徒家內(nèi)部,一片嘩然!
所有司徒家的成員,都用一種憤怒和鄙夷的目光,看著司徒海。
為了權(quán)力,竟不惜勾結(jié)外敵,謀害親兄!如此行徑,豬狗不如!
“拿下!”
福伯怒喝一聲,幾名護衛(wèi)立刻上前,將面如死灰的司徒海和他那一脈的核心成員,全部控制了起來!
一場精心策劃的奪權(quán)陰謀,就此破產(chǎn)!
而造成這一切的柳慕白,此刻早已失魂落魄。
他終于明白,自己和張陽之間的差距,根本不是醫(yī)術(shù)的高低。
那是凡人與神明之間的差距!是云泥之別!
撲通!
他再也支撐不住,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對著張陽,重重地跪了下去!
“張神醫(y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收我為徒!我想學(xué)習(xí)真正的醫(yī)道!”
張陽甚至都懶得看他一眼。
“收徒,你還不配。”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至于你的病,三錢鎖陽,五錢菟絲子,配一兩肉蓯蓉,文火慢燉,連服七日,或可痊愈。”
說完,他不再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向司徒家大院的深處。
柳慕白跪在地上,將那幾句隨口的指點,當(dāng)成了無上法旨,如獲至寶,對著張陽的背影,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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