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效果調(diào)得不是很好,”她微微搖搖頭,“好像有些嘯叫。”
“嘯叫?”陳太忠不是很懂,事實上他來類似的場合并不多,說起玩這個,可以比較刻薄地說一句,他那七百多歲,全活到狗身上了。
嘯叫,就是說由于調(diào)音調(diào)得不好,音箱和麥克風(fēng)之間,音波形成了共振,從而產(chǎn)生刺耳的尖叫,其實,楊倩倩在唱歌中,并沒有發(fā)生類似的情況。
所以,楊倩倩以為,陳同學(xué)不過是因為沒聽到嘯叫,從而產(chǎn)生了不解,她并不知道,那廝根本連嘯叫是什么都不清楚,“嗯,我試過了,離麥比較近的時候,感覺會有點嘯叫的趨勢。”
“地方太小啊,”十七苦笑,他當(dāng)然知道這種情況,“這些音響都已經(jīng)不錯了,還專門用效果器調(diào)過,不過離頂級的肯定有距離,再說……哪家的歌廳沒嘯叫啊?”
隨便聊了兩句,有服務(wù)生進來,把古昕和十七等人喊了出去,敢情,又有別的朋友來捧場了,搞這么個娛樂業(yè),三教九流的人,都得接觸。
偌大一個包間,就只剩下了陳太忠和楊倩倩兩人,也不知道別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只是,楊倩倩唱得性起,陳太忠性子又粗疏,倒也沒覺
得什么不妥。
既然沒什么人在場,陳太忠就可以仔細地聽她唱了,只是,當(dāng)他再次聽到“我好想說如果一切可以從頭來過”這句的時候,心里登時涌上了種種滋味,苦辣酸甜咸……好想……從頭來過?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他苦笑著搖搖頭,站起了身子,“哈,楊倩倩你先唱,我出去幫老古應(yīng)酬一下,馬上就回來……嗯,順便弄點喝的。”
楊倩倩正玩得開心,點點頭,“嗯……”
陳太忠才走出包間,迎面正正地撞上劉望男,她輕笑一聲,“陳書記有空?我有點問題,想請教你一下呢。”
“問題?你是說內(nèi)媚吧?”陳太忠想起來了,事實上,他自打上次吹牛之后,也頗仔細地回憶了幾次那些傳,因為,他現(xiàn)在也算老房子著火了,有點心癢難耐實在是正常的,能調(diào)教一下任嬌的話,不也挺好么?
遺憾的是,他確實想不起什么了,“仙界第一修煉速度”那可不是靠著嘴皮子吹出來的,他真的放棄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是啊,”劉望男的眼中,快滴出水了,就那么媚眼如絲地看著陳太忠,“選日子不如撞日子,現(xiàn)在您就指點我一下?”
咝……陳太忠無語了,擱在前倆月,他還能大剌剌地不在乎這個建議,可自從他未能“自學(xué)成才”之后,就多少有了點氣餒的感覺,更要命的是,他確實還想嘗嘗傳說中的內(nèi)媚,到底是何等美好的體驗。
劉望男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躊躇不決,又是輕輕一笑,“呵呵,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我手里剛調(diào)教出倆小姑娘呢……你放心,都是干凈的,我都憋了她倆一個月了,不讓她們偷吃肉……”
偷吃肉和干凈不干凈有什么必要的關(guān)聯(lián)么?陳太忠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此肉非彼肉,一是活肉,一是死肉,兩者之間是有天壤之別的!
見他眼睛骨碌碌亂轉(zhuǎn),似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劉望男的身子微微地向他湊湊,一股濃濃的,卻又略帶一絲曖昧的香味撲面而來。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同時,聲帶中發(fā)出一種顫抖且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不過,要說起真功夫,呵呵,她倆可真不如我呢……”
陳太忠的眉頭皺皺,鼻子也抽了一抽,略帶驚奇地望著她,“你……你身上的味道?”
說實話,他從沒想到,人身上能散發(fā)出性~暗示如此強烈的味道,如果是香水的話,會是什么樣的香水呢?
做為一個仙人,他的六識遠超旁人,幾乎在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這種味道的古怪。
劉望男卻是以為,對方已經(jīng)明白了這種味道的來歷,反正,她原本也沒有打算遮掩的――這東西瞞不過那些高檔次的花叢圣手,她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沒錯,香奈兒五號……”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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