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淡淡應了一聲嗯,便先掛了電話。
回去的路上謝南庭一句話沒說,臉色很冷,舒薏劫后余生,時不時地會打個寒顫。
但身邊的男人沉默的時候冷的跟結了冰似的,她沒有說話的勇氣。
她也想過可能沒法成功逃出去,只是沒想到還沒出南城地界就被抓住了。
她不知道謝南庭到底費了多少心思才把她從這個地方解救出來。
這種壓抑的安靜持續到別墅的停車坪,謝南庭下了車過來拉開了舒薏這邊的車門。
舒薏看著車門外的人,沒有動,謝南庭看著很生氣。
她現在他案板上的魚肉,怎么反抗都沒用。
兩人四目相對了幾秒后,謝南庭彎身進車廂,直接將她從車里抱了出來。
從別墅里出來的傭人并列兩排站在門廳下,緊張的看著謝南庭,大氣也不敢出。
畢竟這么大一個活人,從他們的眼皮底子底下跑了,別墅所有工作的人,可以說都難逃責任。
“宋寅,好好教教他們怎么在這里工作,這次的事,沒有第二次。”謝南庭進門后扔給宋寅一句話便抱著舒薏快步往里走去。
舒薏被他一路抱回房間,男人的手臂很很有力,爬著樓梯上來都沒喘一下。
一直到進門,謝南庭將她放了下來,舒薏被他有些蠻橫的推到了門板上,大手擒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骨。
房間沒開燈,舒薏看不清他現在是什么表情,但她感覺到野獸一般的侵略氣息。
謝南庭之前對她從不這樣,他很邊界感,也很有分寸。
“為什么跑?”男人聲音低沉下來,全然沒了往日里的那股子冷意。
舒薏安靜了很久,呼吸也跟著紊亂起來。
他冷冽的氣息有著很強的攻擊性,縱使舒薏平時把自己放在跟他平等的位置上,這時候她也帶著幾分畏懼。
“說話。”男人的手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再次出聲。
舒薏背脊升起一股涼意,他今晚真的好兇,難道不知道她受傷了嗎?
現在她的頭還疼著呢。
“我沒有懷孕。”
空氣驟然安靜下來,似乎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只是這樣?”
“你這么在意你的第一個孩子,結果是個烏龍,現在段書恒又在拘留,我就想試著逃走看看,結果是我高估了自己。”
舒薏說著說著自嘲的笑了一下。
謝南庭修長的手捧住了她的臉:“既然沒懷上,我們就再懷一個。”
舒薏驀地睜圓了眼睛,不,這不是謝南庭,冷冰冰的謝南庭怎么可能會跟自己說這種話。
她下意識的想推開他,但力量有限,沒能成功。
謝南庭附在她耳側低低的笑了一聲:“舒薏,有個好消息,你還不知道。”
舒薏還沒從謝南庭這種反差中回過神來,又聽到他說什么好消息。
“什么?”
“你和段書恒在系統里沒有登記結婚,也就是,你跟他沒法律上的關系。”
男人的聲音里透著幾分愉悅和放肆。
舒薏本能的抓住了扶著自己臉的那只手,顫聲道:“你說什么?”
她腦子嗡嗡的,一瞬間什么都想不起來一片空白。
但是回應她的是謝南庭突如其來的吻,他吻的兇狠霸道,恨不能將她立刻拆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