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葉江讓司機送溫如許回唐園,并打電話吩咐鄭管家,讓他務必保護好溫如許。
溫如許拉住他手,擔憂地看著他:“發生什么事了?”想到在國外的事情,小心地問道,“是國外的事嗎?”
葉江摸摸她頭:“別擔心,回去-->>好好睡覺,把身體養好,過幾天帶你去北海灣。”
溫如許小心翼翼地問:“是因為我嗎?”
葉江:“別瞎說,跟你沒關系,是生意上的一些事。”
溫如許不再多問,轉身坐進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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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回到葉家老宅,剛一進入大院,就被葉老爺子身邊的警衛員請到了主樓后院。
后院路燈全開,照得燈火通明。
葉家傭人全都回了員工房間,后院只有葉家自己人,葉老爺子,葉榮祥,鐘可,以及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的葉開禮。
葉老爺子穿著對襟白褂,腳上是黑色布鞋,悠閑地坐在搖椅上,手里端著一盞紫砂茶壺,笑瞇瞇地看向葉開禮:“脫衣服,過來跪下。”
葉江脫了西裝外套,隨手掛在一旁的架子上,又快速解開襯衣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走到葉老爺子身邊,提了提西裝褲腿,跪在了地上,再把襯衣脫了攥在手里,方便挨完打直接穿。
葉老爺子沖警衛員揚揚下巴:“把鞭子拿來,一人三十鞭,打吧。”
警衛員正要去拿鞭子,葉老爺子又說:“做叔叔的是長輩,身為長輩,卻沒有長輩的涵養,竟然做些混賬事,加二十鞭。”
警衛員沒走,他知道葉老爺子話還沒說完。
果不其然,葉老爺子繼續說:“做侄子的,沒有一點做晚輩的樣子,竟然派人暗殺叔叔,加二十鞭!”
鐘可聽到葉老爺子說葉開禮竟然派人暗殺葉江,頓時不樂意了,驚道:“什么,葉開禮竟然派人暗殺老三?”
葉榮祥拉了拉鐘可的胳膊:“你別管了,爸會處理好。”
鐘可氣憤地瞪了眼葉榮祥:“什么叫我別管了?你孫子差點殺了我兒子!”
葉老爺子:“都閉嘴!”
警衛員從倉庫拿出塵封已久的牛皮鞭,在水里洗了洗,又用帕子擦干。
啪的一聲——
一鞭子打在葉江背上,頓時將他肌理緊實的后背打出一條血紅色的鞭痕。
葉江坑都沒吭一聲,微微低著頭,雙手拄著大腿。
五十鞭子下來,葉江整個后背血紅一片,鮮血順著尾椎骨流下,沒入黑色的西褲褲頭。
葉江站起身,直接把黑襯衣穿在了身上,淡定地扣上扣子。
他看向葉老爺子:“我可以走了嗎?”
葉老子呷了口茶,不慌不忙地說:“封胥,爺爺只給你兩年的時間,正好那姑娘兩年后也就大學畢業了。”
葉江瞇了瞇眼:“您什么意思?”
葉老爺子笑著說:“你今年29了,兩年后31歲,意思就是,你31歲必須結婚,就算不娶霍家小姐,也不能娶現在這個女學生,隨便你娶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娶她。一個把你們叔侄倆迷得五迷三道的女孩,不是什么好女孩。”
葉江轉回頭看向葉老爺子,歪頭提了提唇:“爺爺,我覺得她好就行。”
說罷,他再次跪了下來,神色傲氣:“您若覺得不滿意,打到滿意了為止,總之我不會娶別的女人。”
葉老爺子放下茶杯,從警衛員手里奪走鞭子,揚手一甩,一鞭子打在葉江身上,將他脖子打出了一條拇指粗的血印子。
鐘可看得緊咬著嘴唇,恨不得沖上去搶走葉老爺子手里的鞭子。
葉榮祥這時走了過去:“爸,您年齡大了,別為這種小事傷到了身體,鞭子給我,我來打。”
葉江冷笑一聲,反問道:“您來打?您有什么資格打我?當年您不顧老太太反對,強行娶了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保姆,生下一個只會給你惹事的廢物,后來又找了個拍三級片的艷星,還生下了風流成性的孽種,現在反倒教育起我來了,可笑不?”
葉榮祥氣得渾身發抖,甩手就是一鞭子,打向葉江的臉。
葉江偏了下頭,鞭子打在他另一邊脖子上,順帶著掃到他下頜和嘴角,嘴角被打破,鮮血直流。
“住手!”鐘可流著淚大叫,踉蹌著撲上去抱住葉江。
葉榮祥怒吼:“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打!”
葉老爺子擺了擺手:“下去,都下去。”
葉江站起來,伸舌舔了舔嘴角的血,嘴角提一下又一下,神色冷邪地笑了聲:“葉書記這么有精力,把您大孫子也好好教育一頓,都敢買兇殺親叔叔,再不打,怕是要上天。”
回了唐園,葉江沒有上樓,直接去了一樓的客衛浴室。
溫如許還沒睡,聽到樓下的動靜,披了件真絲外套咚咚咚跑下樓。
“葉江。”她喊了聲,沒人回應。
就在她準備返回樓上時,聽到了水聲,走到客衛門前,敲了敲門:“葉江,是你嗎?”
其實都不用問,這么晚了,除了葉江,誰還敢在這里洗澡?
門打開,一只強勁有力的手臂將她拽了進去。
溫如許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抵在門上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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