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夢,那就不用客氣。
初棠伸手毫不猶豫地覆上了司徒瑾琰的薄唇,隨即,往下,落在了他的喉結之上。
原本看著初棠那湊近的面容,司徒瑾琰也覺著有幾分戲謔,可當初棠那冰涼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唇.瓣時,他猛然驚醒過來。
自己這是在干什么?
司徒瑾琰猛地把初棠那不安分的手抓了下來,扶著她重新坐好,這才急匆匆地把面具拾起重新戴上。
可初棠哪里肯乖乖地坐好,眼下分明是四處亂動,惹得司徒瑾琰苦不堪。
無奈之下,他只好伸出手繞到初棠的后腦穴后,輕輕點了她的睡穴。
司徒瑾琰松了一口氣,動作輕柔地打橫抱起了初棠,將她放倒在床榻之上,別著臉不再去看她。
司徒瑾琰無奈搖頭,從來清心寡欲的他竟然被一個女子酒后調(diào)戲了?想到這,他只想趕緊逃離。
他直接從窗戶一躍而出,隨即運起輕功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
“李公公,今日可是母后的忌日,往年皇兄都是在皇陵過的,我剛兒去瞧過了,皇兄也不在皇陵,說來也奇怪,皇兄會去哪里呢?”
“這……若是皇陵也不見皇上的蹤影,那老奴,也不得而知了。”
高德勝的回話滴水不漏,但事實上,他確實也不知道司徒瑾琰去了何處。
司徒夢黎雙眸中的光不免黯淡了下去,她已在此等候了一個多時辰,可仍舊不見司徒瑾琰的蹤影。
“公主啊,夜深了,你要不就先回去歇歇?你若是一直等下去,皇上回來,老奴也不好交代啊。”
“李公公,我會親自跟皇兄說的,不會讓皇兄遷怒于你的,我就在這里等著皇兄回來。”
司徒夢黎不肯離去,高德勝也只好搖著頭走了,伺候她的紫蝶不忍看她受凍,便去近處的宮殿借來了一件披風。
“公主,這石階涼,公主將披風披上。”
司徒夢黎點點頭,紫蝶便將披風的系帶系好,陪著她一塊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