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鄒家這次的風浪居然這么大......”元婧安窩在酒店沙發上,眼里還滿是不可置信。
畢竟在她眼里,不說鄒家了,就有田家撐著,鄒家都不會倒下得太快,沒有個三五年是不可能的。
“沒什么想不到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活著還沒幾個仇家呢?”楊梟對此不以為意:“再說別忘了,這可是龍脈啊,誰不眼紅呢?”
“這倒也是?!痹喊颤c了點頭:“可是鄒城逾呢,他會不會受到影響???”
楊梟一挑眉:“很關心他嘛?”
“哪有!”元婧安第一時間否認,瞪大了眼睛:“我們純友誼好么?”
“好好好,我不管你是純友誼還是唇友誼,但是你可以放心。這些年鄒城逾一直屬于邊緣化人物,鄒家的任何產業他都沒有參與其中,而且他本身可能連龍脈怎么回事兒都不知道。你要是有心,讓你爸走動走動關系,他很快就能出來?!?
至于出來之后什么狀態,就很好解決了。
元婧安沉思了許久,最終還是先回房間打電話去了,看她那個樣子,楊梟就知道這次鄒城逾算是走運了。
果然不出兩天的時間,鄒城逾就被接了出來,幫忙的是元嘉祥的一個故交,直接把人送到了酒店來。
畢竟他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他名下那點財產也不夠人塞牙縫的,而且他現在瘋瘋癲癲,留著也沒用。
到酒店的時候他身上還穿著束縛衣,兩個眼睛直勾勾的,從瞳孔里幾乎看不出人的倒影。
送他來的人說現在鄒城逾仍然有非常嚴重的暴力傾向,而且幾乎都處于頭腦不清晰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