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只看了一眼:“被下降頭了。”
下降頭在南洋一代絕對不少見,甚至可以說是盛行。
按理說鄒城逾一出事,鄒家應該會立刻找人給他解降才是,一直拖到現在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降頭就是鄒家自己人下的,目的就是把鄒城逾帶回來,乖乖配合他們接下來的動作。
楊梟三下五除二給鄒城逾解除了身上的降頭術,等他徹底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城逾,你沒事吧?”元婧安一直守在床邊,一看到他睜眼,立馬上前。
鄒城逾一臉迷茫地躺在床上,睜開眼看了看周邊的環境,記憶才慢慢復蘇。
他中的這種降頭術過后也是有記憶的,所以看他眼里流露出了悲傷痛苦之色,便知道他已經想起來了。
楊梟抱著胳膊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小子這次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吧,之前我就看過你的命理,你這一輩子注定是順風順水的命格,別想太多。”
“是啊,都順了這么多年了,一點坎坷沒什么。你也別多想,反正他們本來也沒把你當一家人,正好這次撇清關系,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元婧安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順著楊梟的話說。
“楊哥,我......”鄒城逾看著楊梟,剛一張嘴就是兩行眼淚。
楊梟看了一眼旁邊同樣紅了眼圈的元婧安,知道這小子現在怕是有很多話想說。
他拍了拍鄒城逾的肩膀:“你們先聊著,有事兒叫我。”
說完,他還給鄒城逾放下了一包煙,先出去了,至于他們倆要怎么聊,那他就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