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等傅母狡辯,林謹容又開口:“后來傅南琛和安安領證結婚當天出車禍,傅家把人送到醫院出了手術費用之后,得知安安很大概率成為植物人,就丟下安安……想讓她自生自滅,現在安安成為林家人,你怎么能做到觍著臉來求林氏幫傅氏?”
傅母的臉色十分難看,不可否認林謹容說得都對。
“如果不是安安現在還活著,你們傅氏……早就沒了林謹容語聲陰沉,看到遠處巡邏的保安,招手示意那隊保安過來。
保安隊長連忙帶人小跑而來:“林先生
“這位太太并不是今天的賓客,有禮貌一些把人請出去林謹容語聲漠然。
“林謹容!你就不怕我曝光你和余安安的關系,不怕別人指著你們的鼻子罵你就是想要吞了林家家產所以才會想法設法讓余安安也成為余家人嗎?你說……林老爺子要是聽到這些傳聞不會懷疑嗎?”傅母臉色極為難看,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林謹容聽到這話,反而輕笑一聲。
“難怪傅氏會走到今天的地步……”林謹容示意保安隊長,“把人請出去!”
“林先生!林先生!我只是想讓您和以前一樣和傅氏繼續合作而已,為什么非要搞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傅母眼神慌亂。
“不是魚死網破,傅氏那種小集團……還沒有資格和林氏集團魚死網破!別太高看自己,帶出去吧!如果偏門她不走,就從正門記者最多的地方,把人丟出去!”
林謹容說完,便轉身離開。
“林謹容!林謹容!”
林謹容對傅母的喊聲充耳不聞。
保安將傅母團團圍住逼迫傅母不斷往后退……
剛退過宴會廳小偏門,竟看到余安安也從宴會廳走了出來,連忙喊道:“安安!”
余安安回頭看了眼被保安往外請的傅母,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傅母恨得咬牙切齒,在心里把余安安罵了不知道多少遍,覺得余安安這是小人得志。
洗手間里,立在洗手臺前洗手的余安安透過鏡子看到從外進來補妝的蘇雅柔,接過服務生遞上的毛巾擦手,笑著同蘇雅柔頷首。
“恭喜啊!”蘇雅柔走到余安安面前,拿出粉餅補妝。
今天的蘇雅柔穿著一條水藍色短款禮服裙,外面套著件白色修身西裝,看起來和幾年前一樣依舊很干練。
“剛才在宴會廳,你已經說過恭喜了余安安笑道。
“那不一樣,在宴會廳是蘇家三小姐和林家孫女說恭喜,現在是我個人對你說恭喜蘇雅柔將粉餅放回手拿包里,盯著余安安,“談談?”
余安安頷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