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沉默地點了下頭,小叔什么都好,就是長了張嘴。
秦冽微微挑眉,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事實就擺在那里,她就是說成花兒也改變不了。
“好了,我先來翻譯一下爸爸剛才那句話。”粥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爸爸的意思是說,三伯你被人利用,爸爸對那個人很生氣,對你很擔心,所以才把那個劇本給推了,知道你喜歡演戲,又給你選了一個好的。”
說完,她那頭看向秦冽,齜了齜牙,奶兇奶兇道:“爸爸,我說的對不對?”
她眼里帶著些威脅,使勁沖他使眼色。
看著小孩氣得炸毛的樣子,秦冽只覺得有趣,輕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沒說話。
“好,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粥粥也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立刻問秦宴,“三伯你有什么想說的?”
秦冽挑眉,換成別人,誰敢自作主張替他說話,也就小丫頭出生的牛犢不怕虎了。
他抿了抿唇,抬眸掃了眼秦宴。
秦宴剛才的氣一下子被她給打斷了,一時間不上不下的,難受得緊,聞輕哼一聲,沒好氣道,“我確實是蠢,不如人家秦總聰明,年紀輕輕就成了首富,我只會賠錢,做個敗家子,還傻被人騙,騙了還給人數錢,行了吧!”
說完,他偏過頭去,眼眶有些發紅。
“三伯你也別這么說,咱家的敗家子還得是我,你還差遠了。”粥粥安慰道,畢竟她可是有過讓一個寺廟和一座道觀破產的戰績在的。
秦宴一噎,有些傻眼,這是什么安慰方式。
歸正傳,粥粥看向秦冽說道:“三伯的意思是說,他很開心爸爸這么關心他,兄弟之間就該相互扶持,也希望爸爸繼續保持。”
這下子,秦任總算是明白她想做什么了,眼里不由的閃過笑意。
如果三叔和小叔也能這么好好說話的話,那他們的關系也不會鬧得這么僵了。
秦冽和秦宴也跟著陷入了深思,看著坐在他們中間,似乎生怕他們再吵起來的小姑娘,秦冽長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