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騅沒有像之前那樣大鬧,笑了笑說:“舅舅重了,之前都是侄兒太沖動莽撞,應該侄兒向舅舅道歉才是
江云騅服了軟,殷還朝笑起來,舅甥三人把酒歡,直至深夜才散。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揚便啟程回了瀚京,他走后沒多久,賀俊便來殷府向江云騅賠罪,說愿意把隨風接到府上著人好生照料,還想邀請江云騅和花容一起到賀家去住。
賀俊的態度極為誠懇,江云騅也沒客氣,帶著花容就去了賀家。
為了顯示自己道歉的誠意,賀俊的晚宴準備得十分豐盛,還找了樂師和歌姬舞姬表演節目。
已是仲夏,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輕透的紗裙,曼妙的身姿隨著旋律搖晃,誘人極了。
晚宴進行到一半,一位舞姬便倒進賀俊懷里,捧著賀俊的臉和他親吻起來。
周圍的下人和樂師全都視若無睹,好像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早就習以為常。
江云騅眉心擰起,這時一名大膽的舞姬捧著酒杯來到江云騅面前。
“公子,你怎么不喝呀?”
這名舞姬看著不過十六七歲,胸口卻被襦裙勒得變了形,隱約露出些許溝壑,她腳踝上掛著鈴鐺,一雙腳纖細粉白,鈴鐺一響,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雙精巧的足上,勾得人心神蕩漾。
妖精似的。
江云騅神情寡淡,并未看她傲人的身材,只接了那杯酒。
那舞姬卻并未松手,另一只手順勢攀上江云騅的胳膊,身子無力的倒進他懷里,假模假樣的驚呼一聲:“呀,公子~”
女子柔軟的胸口撞進胸膛,江云騅到底是正常男子,心底不免起了火。
但女子身上的脂粉氣太重,行為又太放浪,江云騅對她沒有絲毫的邪念,滿腦子想的都是花容。
那舞姬并不在意江云騅在想著誰,指尖靈活的探進江云騅的衣領,下一刻,那舞姬的手腕被花容抓住。
“姑娘,請自重
花容溫聲提醒,那舞姬眉頭一皺,嬌嗔的說:“這位公子都還沒說什么呢,你攔我做什么?”
那舞姬說著沖江云騅告狀:“公子,她弄疼我了
花容沒什么憐惜的把舞姬推開,板著臉說:“我家公子身份尊貴,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身的
賀俊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試探著問:“江三少爺這位婢女好兇啊,平日一定很得寵吧
這話很明顯是想探知花容在江云騅心里的地位。
江云騅喝了口酒,漫不經心的說:“又不是娶來鎮宅的,寵一寵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