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徐長卿的臉都一直看向窗外。
阮蘇繡坐在身邊,她有些如坐針氈。
不過想一想,自己這樣還真是窩囊,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她還是他的女人。
為了他的惡趣味,她去設(shè)計施繾,給兩人創(chuàng)造了認識的機會。
任務(wù)她是如約完成了,是他礙于薛硯辭的身份,才不敢進一步行動。
慫的那個是他,憑什么她要小心翼翼的?
阮蘇繡抿了抿唇:“你要是還有那個意思,我可以把施繾的微信推給你,剛才你們也算認識了,你找個借口,約她出來……”
“她是薛硯辭的人?我還怎么約?”
徐長卿很少用這么嚴肅的語氣和阮蘇繡說話,好像她的話不過腦子,惹他厭煩一樣。
阮蘇繡也火了,但她不敢和徐長卿正面剛,就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喜歡施繾,原來只是有賊心沒賊膽,你要是真有魄力,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人,你也會想辦法撬過來……”
啪!
話還沒說完,徐長卿就扇了阮蘇繡一巴掌。
他本來在病房的時候就一肚子氣,只不過礙于余秘書在場,才不好發(fā)作。
現(xiàn)在阮蘇繡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拿話激他。
他就順勢將這股火撒到她身上。
“你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徐長卿瞇了瞇眼,疾厲色道:“我可不是你在夜總會點的那些小白臉,你也不想想,是誰保你坐上首席的地位,你在輿論漩渦中心的時候,是誰把你救出來的,現(xiàn)在竟然敢和我頤指氣使,你是活膩了吧?”
夜總會的小白臉——
他是怎么知道的?
阮蘇繡歪著頭,捂著半邊臉,眼底的熱淚在翻滾,但臉上的表情更多的還是詫異和慌張。
她只點過那么一次!
那次她是無意中看到徐長卿的手機,不知是誰發(fā)來的最新視頻。
點開來,竟然是徐長卿和女人在酒店顛鸞倒鳳,各種下.流的姿勢都用盡了。
盡管她知道,徐長卿不止她一個女人。
他在外面的情人應(yīng)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