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親眼看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施繾身后的就是薛硯辭那種男人,而她憑什么只能是徐長卿這樣的?
她就心里極度不平衡。
那晚她一氣之下,就去了夜總會,點了好幾個鴨子玩了一夜。
事后她也給夠錢了,就是不明白怎么還是被他知道了。
她嚇得瑟瑟發抖。
徐長卿的手指頭在阮蘇繡面前亂晃,怒吼道:“你給我聽好了,給我聽話點,不然我隨時把你換掉,別以為陪我上過幾次床就是我老婆了,搞清楚誰才是你金主!”
金主——
這個詞,太刺耳了。
可徐長卿說的是實話。
阮蘇繡閉了閉眼,她哽咽的小聲囁嚅一句:“知道了。”
徐長卿的氣卻依舊沒消。
本來還以為今天和施繾會是個浪漫開始,結果他還沒開始耍浪漫,就將所有可能都掐斷了。
他可太失望了。
要是平時,他也不是個會打女人的人,只是阮蘇繡剛好撞槍口上了。
薛硯辭果然是好眼光啊。
上次他說阮蘇繡不是他的菜。
原來,他已經吃到施繾這種更好的了。
喂得飽飽的,哪里還會在意阮蘇繡這種貨色。
徐長卿花心,愛玩女人,但他也知道孰輕孰重。
薛硯辭的人,是萬萬不能動的。
就算他對施繾再上頭,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撬薛硯辭的墻角。
除非是不想活了。
徐長卿身子向后靠了下,重重的嘆口氣,心里對施繾的那點心思,看來是非寂滅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