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醫院的走廊上。
施繾和衛瀅坐在長椅上,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瀅瀅,我去吧!”施繾看見衛瀅這個緊張的樣子,就自告奮勇的要進到醫生辦公室,去取她的體檢報告。
衛瀅卻緊張的握住施繾的手:“先等一下!”
施繾回頭,見到衛瀅都快哭了。
“繾繾,如果我真的感染了aisd,你……會歧視我嗎?”
施繾又坐了回去,很鄭重的和衛瀅說:“不會!因為我知道,你沒有做錯任何事,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我的好姐妹。”
“如果我被交友圈拋棄,我被世俗拋棄,我被我爸媽拋棄……”
“不會的!瀅瀅,我知道我沒法感同身受,但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一直站在你這邊,你永遠都不會孤立無援。”
施繾將衛瀅抱住。
在好朋友最脆弱的時候,她盡自己所能,給她安慰,給她面對的力量。
或許是被這份鼓勵和溫暖感染了,衛瀅咬了咬唇,終于站起身。
她被施繾拉著手,亦步亦趨的走進了醫生辦公室。
半個小時后,兩人再走出來的時候,臉上表情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份緊張和無措,完全是換了一副面孔。
展顏開朗,蓬勃歡樂,宛如心生!
體檢的結果是——陰性!
衛瀅都開心的和施繾緊緊擁抱了。
“繾繾,老天眷顧我!”衛瀅喜極而泣。
施繾也哭了。
她很清楚,這幾天的忐忑與煎熬,對衛瀅來說,意味著什么。
原以為自己年輕的生命,都要因為信錯了人,而不得善終。
但原來,就只是虛驚一場!
沒有什么是比這更值得慶幸的了。
“繾繾你知道嗎?原本我還在為了自己和邵泉七八年的感情卻付諸東流而感到惋惜,但現在,我忽然覺得,男人特么的算個屁啊,只要我還健康的活著,只要我還活著,就是一切!”
大難不死,衛瀅仿佛整個人都開闊了。
……
晚上,施繾就被她拉著去了ktv。
施繾的例假還沒干凈,所以,只是陪著衛瀅唱了歌,但衛瀅自己卻是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