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蕭北聲和蘇曼一左一右,紛紛抬眼看著他。
現(xiàn)在變成了兩雙幽怨的眼睛對著他。
“咳——!”蘇長海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沒一會兒,又挺直了腰桿子,“但是!我本來是想把你們關在觀光的玻璃房里,而不是醫(yī)療中心。誰知道,你們沒有去觀景臺,我的安排也就沒有派上用場。”
他轉向蘇曼,懇切道:“曼曼,爸爸怎么舍得讓你受凍?”
“真的不是你攔著蕭北聲找人來開門?”
“絕對沒有!”
蘇長海否定得很決然。
蘇曼狐疑地看了一眼蕭北聲,
難道是蕭北聲撒了謊?他根本沒找人來開門?
可是他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
蕭北聲一臉坦然地接受著蘇曼的打量,那副模樣,仿佛他自己也覺得事情很奇怪。
蘇曼不追究這個,而是對蘇長海道:“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很沒意思?!?
蘇長海訕訕的。
旋即,臉色嚴肅道:“聽說是一個護士把你們忘在休息室的?查一查,這個護士是誰,這么不負責任,回頭我讓醫(yī)療中心把人給辭了?!?
“別動不動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護士是好心看我們沒有病床,才把休息室讓給我們。要怪,也怪你亂做媒。”
蘇曼一邊說,一邊在停車位鎖定到了自己的車,
看她解鎖拉開了車門,蘇長海忙道:“哎!曼曼,讓爸爸送你回去吧——”
話音未落,蘇曼已經上車,關車門,啟動,一氣呵成。
蘇曼駕車揚長而去。
當下,只剩下蘇長海和蕭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