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臉頰紅了下,不過是被氣的,這男人真的一點廉恥沒有,段承允還在這里他瞎了?
她冷哼一聲,壓低聲音,用兩人才聽見的音量道:“證明什么了?霸總不都是很牛的嗎?我可沒覺得多全面,三年沒有性生活,一下子又突然那么頻繁,厲總,誰知道你到底吃沒吃藥?”
厲宴臣狠狠盯著她,然后,怒極反笑。
很好。
他露出一抹狼也似的笑。
本來還顧及她剛破了身子,他自己都還在苦苦壓抑,現(xiàn)在竟然被這膽大包天的女人挑釁?不夠全面?
厲宴臣俯身,一字字如同宣告。
“不管多久,你都要記住這句話蘇溶月,這可是你說的。”
下一次,她再能輕易下床,他就不叫厲宴臣!
蘇溶月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陣發(fā)顫,然后立刻不自然的調整過來。
誰跟他有下一次!做夢去吧!
她懶得扯這個話題,立刻后退一步,大發(fā)慈悲的說:“這湯你要是不喝,我可以替你隱瞞,畢竟夫妻一場,這點小忙我可以幫。”
厲宴臣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那種帶著劇烈火苗的眼神讓人心上發(fā)麻,蘇溶月覺得自己就跟個獵物似的。
她立刻轉移了視線,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隨手拿出來一個東西丟在了桌上。
厲宴臣掃過去,隨后眼睛一瞇。
藍鉆項鏈。
那是去年有一次,蘇溶月和他吵架的時候,他讓裴安送過去一條項鏈,沒想到她歡喜不已,立刻就來和好了,讓他認為她和他吵架,明顯就是為了要東西。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