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緩緩坐起身,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緒。
又冷,又可笑,更想嘲笑的是自己。
真是人性本賤,無論是厲宴臣還是自己。
因為挑戰(zhàn)了厲宴臣自尊心,所以他不放人。
因為過去三年乞求的溫柔就在眼前,她竟然心軟了。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眼前的房間已經(jīng)空蕩蕩,而她的丈夫已經(jīng)因為別的女人深夜離開,毫不遲疑。
樓下。
厲宴臣下樓。
聲控?zé)粢粚訉拥牧疗饋恚?dāng)?shù)搅藰窍聲r,他剛要出門,廚房里的一個身影就慢慢的踱出來。
“你上哪兒去?”
厲宴臣擰眉:“媽,你怎么還不睡?”
秦凡霜握著手機(jī):“我跟你爸煲電話粥,我在問你話,你去哪兒?”
厲宴臣眼里閃過暗芒。
“清韻在醫(yī)院,我要過去一趟!!”
秦凡霜臉色立刻冷下來。
只不過,她沒有破口大罵,靜默了兩秒,只是道:“好,又來這套,這種白蓮花伎倆,都是你媽我當(dāng)年的情敵玩剩下的,她不就是想要你去看她嗎?你去了就藥到病除了是吧?行,你去,不過,你必須帶著溶月去!”
厲宴臣蹙眉:“媽!”
“媽什么!我都覺得我的基因不可能生下你這么個兒子!黎小姐居然想要慰問,你們兩口子就去好好慰問!現(xiàn)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