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初夏重重冷哼:“你不知道笑容給多了,慣得全是病嗎?正常人你就同情一下算了,這條狗有什么好可憐!你去忙你的去!”
洛初夏已經直接把人給拖到了病房里,然后一把關上了門,還反鎖,蘇溶月根本打不開,下一秒就聽見了病房里傳來里的凄厲慘叫。
初夏在大學時,是跆拳道黑帶。
蘇溶月揉著眉心。
琳達足夠犯賤也確實值得教訓,但是她不想臟了初夏的手,也不想她吃虧。
但是門鎖怎么都打不開,她知道初夏的性子,不打消氣了,她是不會出來的。
蘇溶月擰眉,剛轉過身時就看見一抹清雋背影從她眼前走過。
她看過去,是個男人背影,一身白色西裝,整個人高大修長,只是就連背影都帶給人一種疏離清冷感。
他已經走進了黎清韻的病房內。
蘇溶月心里莫名的一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種直覺,感覺那應該是......時逾白。
厲宴臣說了今天時逾白會到!
剛剛那個男人走過時,蘇溶月直覺感覺那就是時逾白!
她立刻大步走了過去,到了黎清韻病房的門口,剛好就看見了時逾白正在為黎清韻診治。
而厲宴臣就站在一旁,那雙黑眸帶著幾分關切的看著。
看到他那個眼神,蘇溶月心里莫名凝聚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絲絲纏繞著,帶著微微窒息感。
他緊張黎清韻所以就立刻調來了時逾白,他甚至都還沒找她,告訴他時逾白到了,讓他優先去救她的爺爺。
蘇溶月靜靜地走了進去,看到她時,厲宴臣轉眸看了她一眼,深幽的瞳孔里閃過復雜的神色。
時逾白也抬起頭。
時逾白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一襲白衣,清冷疏離,那一張臉上清雋的如同水墨畫,卻讓人能清晰感覺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
他的目光緩緩的落在蘇溶月的身上,那神情雖然淡然無波,但是蘇溶月似乎在里面感覺到了另一種神秘的色澤。
時逾白嘴角淡淡抿起,嗓音無波無瀾:“厲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