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安安靜靜的,從國外進口頂級香薰在客廳里淺淺的飄散,味道并不濃郁,恰到好處的清新。
主廚的師傅從廚房過來:“少夫人,有一款菜肴需要您指示一下,因為我不太知道您最喜歡的口味。”
聽廚師這么說,蘇溶月正好在這里覺得不自然,立刻微笑點頭:“好,我現(xiàn)在就......”
她站起身,話也剛剛說到這里,就被一股力道驀的握住了手腕。
蘇溶月頓住了,低眸看過去,就看見厲宴臣長臂伸出,充滿霸道的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竟然還如同尋常的拿著文件。
他低眸看著文件,嗓音尋常又清冽:“你是主廚,夫人交代你什么就去做,不用多問。”
主廚一愣,不過更快反應過來,笑了笑:“好的,少爺,是我多嘴了。”
說完后,他就笑盈盈的轉身走了。
蘇溶月被握著手腕,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了手腕肌膚上傳來的溫度,溫熱的,傳進肌理,掀起微微顫栗。
她掙脫了下,可是剛一動,男人的力量就驀的一動,帶的她一把跌坐在了他身邊。
她的身子都差點跌落進他懷里,立刻調整姿勢坐好,可是厲宴臣的手竟然還沒松開。
“厲宴臣你干嘛?”
厲宴臣的目光這才從文件上緩緩的轉到了她的身上,那金絲邊眼鏡后的一雙黑眸,此刻清冷又深幽,這么看過來眉眼之間如同隔著一層薄霧的森林。
他低沉的嗓音緩緩的傳來:“就在這里,等著吃飯。”
蘇溶月抿唇,在這里就在這里,為什么要握著她的手腕?
她掙脫了下:“那你放開我啊。”
厲宴臣似乎才想起來,低眸掃了一眼他握著的手腕:“習慣了,總覺得你隨時會跑。”
這話說得可笑。
蘇溶月立刻反問:“到底是誰會跑?被叫走還不止一次的人不是你么?”
男人淡淡抬眸,金絲邊眼鏡閃了閃微光:“吃醋了?”
蘇溶月立刻回過去:“我才沒有,你不要自作多情。”
厲宴臣嘴角淡淡的挑了挑:“不是吃醋?那么如果我以后答應你從此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也再也不會被人叫走,你是不是就不會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