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看著站在對面的時逾白,哪怕是知道了這個事實,卻還是口氣惡意:“這次是你運氣好,別得意!”
時逾白淡淡垂眸,嗓音不卑不亢:“師父說的對。”
白老重重冷嗤,眸里的那種敵意仍然十分明顯,就好像無論如何都無法化解。
“以后不可能那么好運了,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說完之后,白老就轉身,冷笑一聲走了。
蘇溶月抿著唇,看著白老哪怕是背影都帶著冷氣。
她轉過眸,剛剛轉過來,就看到顧西洲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眸里黯淡,既黯淡又復雜。
還帶著明顯的愧疚:“沒能幫到你,抱歉。”
蘇溶月立刻搖頭:“怎么會呢,你已經幫我很多了,還辛辛苦苦的請來了白老,并且研制出的藥也很有價值,我謝謝還來不及。”
顧西洲看著蘇溶月那溫柔解釋的模樣,像是生怕他覺得自責,越是這么客氣,越讓他心里覺得黯淡。
他看向時逾白,后者并沒有因為贏了比拼而得意,一如他的性格。
而厲宴臣,倒是一改剛剛慵懶淡淡的模樣,身軀坐直,掃著他和蘇溶月,眼神清冷又冷酷。
顧西洲冷漠的收回目光:“那么,你可以和時逾白具體商議蘇老先生的治療,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