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不用這么客氣。”
“要的。”付胭抬起眼看他,“你是我姐夫,這層關系再親,我也知道分寸。”
傅景眸底的神色晃了晃。
“我知道你遺憾,不甘心,可事情已經這樣,你能拋下霍靜淑嗎?不能,你的責任感注定你不會丟下她不管,與其這樣,你不如去接受她,好好過日子。”
傅景別開視線,正好朝著剛才付胭出神的地方看過去,是一枚打火機。
是某個高奢品牌,全球限量版的。
季臨不抽煙,她家里沒其他男人來過。
他也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這枚打火機。
胸腔說不清是什么情緒在作祟,他開口道:“黎沁回來了。”
付胭握著筷子的手一僵,恢復一點血色的臉再次白了一寸。
她并不意外,只是這件事從第三方口中得到證實,她還是覺得喘不過氣來。
明知道她受不了,傅景仍然下猛藥,他可以不再糾纏她,但她必須離那個男人遠一點,“昨晚霍銘征一直在陪她。”
那是黎沁啊。
是提出分手準備出國,而一向冷靜自持的霍家太子爺霍銘征親自追到機場堵截的女人。
他愛到滿城皆知,失而復得又怎么會不愛惜?
付胭咬住破了的下唇,傅景見狀又想幫她分開,卻是付胭躲開他的手,低著頭說:“謝謝你告訴我這個。”
她釋然一笑,“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該怎么做。”
傅景的心臟像被燙開一個洞,看著她臉上破碎的笑,他的胸腔堵著一團氣,起身拿起外套離開了。
在傅景走了半個小時后,付胭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不是別苑的座機,是前廳的,只有管家會用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