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洲:“說說看,你做了什么。”
宋南梔撥弄著手指,緊張地背后直冒冷汗。
說?
能說嗎?
可是......
就算她不說,等到上了法院,紀寒洲該知道的,總歸會全都知道的。
可是,正要讓她和紀寒洲坦白她都做了什么,她怎么說得出口。
紀寒洲道:“其實,我想了解案情的話,隨時可以和趙晨利了解清楚,但我想聽你親口說。”
宋南梔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我對不起你......”
紀寒洲不禁嘲弄道:“你到底是對不起誰。”
宋南梔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秦霜......是我做的,五年前的綁架案,是我指使,是我自導自演的......嗚嗚嗚嗚......我一開始,也沒想做那么大,做那么絕,但是一步步的,真的走上那條路,就沒有辦法回頭,一切都身不由己了......”
紀寒洲道:“趙晨利說,你還涉嫌雇兇殺人。”
他擰了擰眉,眼神極其復雜:“雇兇......殺人......你?宋南梔?”
他實在難以想象,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宋南梔道:“我......”
紀寒洲道:“是因為,你知道秦霜還活著,你怕五年前的事敗露,所以,你才想對她趕盡殺絕?”
宋南梔一時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只是絕望地哭著。
紀寒洲道:“宋南梔,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還是......你一直都是這樣。”
宋南梔終于崩潰地大哭了起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紀寒洲望著她淚涕橫流的臉,只感覺胸口壓抑著一股灼熱。
他從來沒想到,她會是如此真面目。
紀寒洲突然暴躁道:“難怪她堅持要追訴你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