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逸之前開會時面對一個師都不帶慫的,何況還只是這幾個記者。
他那一身氣場加裝束往那兒一站,只有別人慫他的。
沈晚瓷被他用一條手臂護(hù)在懷里,那些蜂擁而來的記者都下意識的離的遠(yuǎn)了些,也不敢再將話筒懟著她,“請問網(wǎng)上爆料的,沈小姐給簡唯寧下藥的事是真的嗎?”
秦赫逸搭在沈晚瓷肩上的手抬起,捂住了她的嘴,力道不重,只起了一個阻止的作用,倒顯得像是一種維護(hù)。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χ溃骸耙热藘?yōu)秀,才有被針對的資本,你覺得沈小姐哪方面妒忌簡唯寧,需要費這個時間去針對她?”
“......”
仔細(xì)一想,除了跳舞,好像沒有了,但沈晚瓷在自己的領(lǐng)域,那也是行業(yè)中的佼佼者,根本沒必要為了這去針對誰。
記者不甘心,這么大個瓜擺在面前,要是挖不出點勁爆的內(nèi)幕,那簡直白費了他們在這里守了那么久:“可是簡唯寧在采訪中說是沈小姐因為妒忌給她下藥,害她當(dāng)眾出丑......”
秦赫逸挑眉,他本來就是那種乖張不按套路走的性子,這個動作讓他的樣子看上去更加不好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我還說她給我女朋友......”
他的聲音頓了頓。
沈晚瓷在掐他,警告他不要亂說兩人的關(guān)系。
秦赫逸‘嘶’了聲,忍著痛繼續(xù)道:“下藥,結(jié)果老天都看不過眼,報應(yīng)到她自己身上去了,你信不信?”
他現(xiàn)在儼然化身成了沈晚瓷的代人,憑一己之力懟得一群記者都啞口無,“畢竟只要是眼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究竟是誰妒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