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機對著他們一個勁的拍,秦赫逸的目光掃過去,有幾個人低著頭,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沒憋什么好屁,“要寫報道就好好寫,別無中生有胡吹一通,我要是以后看到哪家再往......”
他歪著身子離沈晚瓷遠了些,生怕挨掐,“女朋友身上亂潑臟水,我一天寄一封律師函給你們公司。”
人群里傳來嗤笑聲,估計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主要是秦赫逸之前都在部隊,不怎么代表家里露頭,穿的又低調,車子更是普通的中高端牌子,后期改裝的也大都以實用為主,不是內行也看不出其價值。
然而沒幾分鐘,嗤笑聲就沒了,估計是偷偷查過他的家世了。
秦赫逸說完,攬著沈晚瓷的肩坐進了車里,那些記者倒是想繼續問,但顧忌著對方煊赫的家世,別說攔,就是話筒都不敢伸的太往前。
臨關門時,秦赫逸朝著夜闌的方向挑釁的揚了揚下頜,對離得最近的記者道:“你們不如去問問薄總,畢竟他和簡小姐關系那么好,說不定知道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記者:“......”
聽我說謝謝你。
那也是尊惹不起的大佛,薄總的采訪那都是要提前約,提前給采訪稿,同意了才能問的,誰敢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去煩他,是嫌死的太快了嗎?
‘砰’的一下,秦赫逸毫不留情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一群慫貨,給路都不敢走!
具體怎么回事,薄荊舟那狗東西肯定門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