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御醫!快!去叫御醫!”
趙征嚇到了,失態地驚叫,甚至碰掉了旁邊的碗筷。
寧小茶看到他這么驚慌,動容之余,還有些想笑:“殿下也沒那么聰明嘛。這么容易就被我騙了
趙征是關心則亂,見她沒事,氣得怒喝:“寧小茶!你適可而止,別太過分!”
寧小茶聽了,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過分,就掏掏耳朵,舉起雙手:“好,好,不鬧了,不鬧了。殿下息怒,我錯了
她敷衍著認了錯,從旁邊宮人手里拿了帕子,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殿下,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
因為給她剝蝦又挑魚刺,趙征自己都沒怎么吃。
當然,他被她折騰到現在,也不想吃了,就讓人準備水,洗了手,拿帕子擦干了,走到了她面前,二話不說,掀開了她的衣裙。
寧小茶正躺在軟榻上,悠閑飯后躺,忽然被他掀開衣裙,嚇了一跳:“殿下!你做什么!”
她驚嚇過后,就是驚喜了:難道他被她刺激得發情了?準備在床上收拾她?
那她可太期待了!
趙征在她期待的眼神里,掀開她的裙子,檢查她膝蓋的傷勢。
之前沒管,一直惦記著,這會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他對她有絕對的占有欲,這種占有欲關乎她的思想,還關乎她的身體。
他就像一個吝嗇的大地主,將她視為所有物,所以不許有一點的損傷。
“疼嗎?”
他看到她青紫的膝蓋,很心疼,但下一刻,也就是在她點頭時,伸手重重按了上去。
寧小茶疼得差點跳起來:“疼!疼!你干什么!”
她疼得差點動手打人了。
哎,她難道真被寵昏頭了?怎么總感覺身體里有一股洪荒之力隨時要爆發呢?
趙征不知她所想,見她呼疼,就冷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
寧小茶聽得翻白眼:“我是人,一介肉體凡胎怎么不怕疼了?”
說著,就去掐他的手背:“哼!殿下,疼不疼?”
趙征自然疼,看著手背冒著血的小月牙,卻沒理會她的小動作。他喜歡她,連同她給的疼。他招呼宮人過來,拿了藥酒,親自給她抹揉膝蓋的淤傷。
這種溫柔體貼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冷戰過。
寧小茶看得心情很復雜:“殿下?”
趙征正認真揉著她的膝蓋,沒看她,但回應了,語氣很無奈:“你又怎么了?”
寧小茶低眸瞧著他認真的模樣,忽然就窩心了:“沒怎么,就感覺自己很不討人喜歡
她心思敏感,又很情緒化,對他充滿期待,不再是從前游刃有余的寧小茶了。
從前的寧小茶被他臭罵、被別人打罰,再多的委屈,都能很快自我消化,但現在不行了,因為在乎他,也因為他的愛,她下意識就想依賴他,像是寄生蟲,貪婪地索取著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