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陋的。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趙征理解不了她的心思,皺眉問著:“怎么有這種感覺?誰說你什么了?”
難道背后有人欺負她了?誰這么大的膽子?活膩歪了?
寧小茶不知他想歪了,搖了搖頭,卻又解釋不清:“沒誰說我。就忽然……這么感覺。殿下,我最近的所作所為也讓你很煩心吧?”
趙征沒回答,冷哼著譏誚:“你這是面壁思過了?倒是自覺
寧小茶聽了,又委屈了:“看來殿下也覺得我討人煩了
趙征點了頭,卻是說;“你有時候確實討我煩,但那又如何呢?我總是讓你來煩的。所以,寧小茶,煩我一輩子吧
縱然她有很多缺點,但一點不影響他的喜歡。
他總是讓她來煩他的,也只讓她一人來煩,最好是煩他一輩子。
寧小茶感覺到他語里的深情,很動容,一個激動,就摟著他的脖頸索吻了。
她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喜歡是任性的、放肆的,就像是主人看到可愛的寵物,一旦寵物討她歡心,就不吝嗇親親抱抱舉高高,但根本不達內心。
趙征會不知道嗎?
他知道的,甚至知道她沒有心,但他愿意拿真心喂養她。
在他眼里,她是狡猾的狐貍,不知感恩,總想逃跑,但他有恒久的耐心,終有一天,以愛為牢,囚她一生。
“殿下!”
寧小茶再次被推開了,一吻結束,睜開眼,嘟著紅腫的唇瓣,譏笑道:“殿下都要成忍者神龜了!”
忍者神龜?
那是什么玩意?
趙征聽不懂她稀奇古怪的詞匯,也不在意,為她整理好衣裙,就起身去處理政務了。
他今天為了她的事,心情不佳,效率很低,落下很多政務。
風吹燭火搖擺。
宮人都陸續退下了。
殿里就剩下兩人,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寧小茶側躺軟榻,安靜地瞧著趙征批閱奏折的模樣,桌案旁搖擺的燭火照出他俊美迷人的臉,嗯,燈下觀美人,朦朧美真是致命!
她這么欣賞了一會,身體忽然春潮洶涌,又有點想吃人了。
這該死的欲望總是來的猝不及防!
她懊惱著,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然后,穿著單薄而裸露的裙裳,跪坐到他面前,隔著桌子,她單手支著下巴,一手繞著一綹濕漉漉的頭發,輕喚著:“殿下?殿下?”
趙征聞聲抬頭,看到她一襲單薄紅裙,布料太少了,幾乎遮不住那對顫顫的胸乳,而一頭濕發披散下來,滴著水,水流到脖頸,滾進深深的白膩溝壑里。
這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