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第二天醒來洗漱時,霍銘征倚靠在浴室門邊,“我給你請幾天假,這幾天就在家里,嗯?”
霍銘征不會無緣無故給她請假,付胭漱了口,轉頭問他:“出什么事了嗎?”
她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秦恒昨晚遇襲了。”霍銘征眉目清寒。
付胭握住牙杯的手一緊,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樣?”
“一點皮外傷,好在保鏢及時趕到。”
“和神秘人有關對嗎?”
秦恒和傅寒霖都在調查,然而神秘人不想讓他們繼續查下去,動了殺心。
霍銘征走過去,拿走她的牙杯,給她洗臉,“對方越來越喪心病狂,你去上班,我不放心。”
她出去外面,隨時都會暴露在神秘人的眼皮子底下。
付胭心里雖然不愿意當這籠中鳥,可現在是非常時刻,就算霍銘征在她手上戴了定位的手鏈,可萬一呢。
“好。”她點了點頭。
霍銘征又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我在家里陪你。”
“不用,”付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工作那么忙,霍氏集團那么多人等著你下決策。我在家里可以的,有這么多人陪著我。”
霍銘征打趣她,“剪剪窗花?”
付胭瞪他。
霍銘征附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好在家里陪你,就在家里陪你,順道教教你法語。”
付胭要笑不笑的,“辛苦霍老師了。”
“日夜兼程,是辛苦。”
付胭的耳根子發燙,日夜兼程是這么用的嗎!
霍銘征將她抱起來放在洗臉臺上,低頭吻她,“等事情解決了,我帶你去蘇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