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剛想問他,他在蘇黎世為什么會有勢力,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秦恒打來的。
“阿征,我表哥那邊來消息了。”
霍銘征當著付胭的面開了免提,“怎么樣?”
“我快到莊園了,你等我兩分鐘。”
付胭和霍銘征下樓,秦恒正好進屋。
他穿著一件白襯衣,不仔細看是看不出身上哪里有傷。
霍銘征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明顯左臂要比右臂粗一圈,因為那里綁了紗布。
“還行嗎?”霍銘征問他。
秦恒無所謂道:“不礙事。”
他坐下來,便將剛得到的消息告訴霍銘征。
“現在精通人皮面具并且做工精湛的老師傅基本后繼無人,國外也沒有人精通這項技術。他唯一知道的他祖父那一代身邊有個馬仔精通人皮面具,只是后來郁家洗白,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解散了,只知道那個人去了晉城隱居,連個名字都沒有。”
霍銘征蹙眉。
秦恒表哥的祖父,那是往上兩代人的歷史了,郁家撈偏門,手底下的人大多不用真名,基本都是江湖上的綽號。
而后來郁家洗白,更是和那些人撇清關系,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不會留下任何的聯系方式,完全斷了聯系,無從查起。
不過晉城......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精芒,又是晉城。
......
今天是農歷十五,霍公館每個月一次家宴的日子。
霍銘征原本并不想回去,但連在部隊的三叔和燕京城的大伯都回來了,他這個家主不得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