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到底有沒有準備和蕭雅好好談,云天嬌一家三口不知道。
不過在等電梯時,卻遇見了張教授。
看見恩師,顧硯書有些小內疚,這都來他工作的地方了,居然忘記過去打聲招呼。
“張老師!”
張教授這時正帶著幾名醫生往病房那邊去,要是顧硯書不叫他,他還沒發現他。
“誒,硯書,你怎么在這啊?”
張教授剛問完,就立馬反應過來了,“哦哦,你是來看你那朋友的父親嗎?”
事情說起來有點復雜,顧硯書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就干脆點頭。
“額……嗯,是的。”
這邊,云天嬌還拉著顧念卿,看見張教授也稱呼了一聲。
“張教授好,念卿叫爺爺好。”
顧念卿這方面還是很聽話的,立刻跟著道:“張爺爺好~”
前兩天在京城,張教授沒見到顧念卿,今天一見便立馬道:“硯書,你這女兒長的很招人喜歡啊!”
顧念卿一聽臉上滿是得意。
顧硯書卻謙虛道:“那是您夸的。”
張教授這時候還在上班,沒時間和他們敘舊,便直接道:“你來的剛好,我現在正要去你那個朋友家屬的病房談一下治療方案,要不你也來一塊聽聽,咱們探討探討?”
顧硯書本沒這個打算,可既然老師說了,他也不好拒絕。
正有點為難時,他看向了一旁的云天嬌。
見狀,云天嬌便輕推了下他的胳膊,“要不你去看看,我和念卿在那邊等你。”
云天嬌說的那邊就是距離蕭父病房外不遠的一個休息區,那邊給家屬們安排的休息的椅子。
她這一說,顧硯書就明白了,這還是為防止女兒跟過去,又搗蛋。
“好,我很快就過來。”
張教授不知這其中緣由,眼見這么小的事,顧硯書還要問問老婆,這懼妻的帽子是丟不掉了。
不過還好,他接觸了云天嬌兩次,也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如此,張教授也沒說什么,便領著顧硯書一塊去了蕭父的病房。
病房里,秦臻說的話就像是針掉進了大海一樣,一點聲響回應都沒有。
不僅如此,病房里還有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中。
這一來,秦臻嘆了口氣,想著剛剛還不如別讓顧念卿走,有她在即便是胡攪蠻纏,好歹也活躍了一下氣氛。
省的現在這么壓抑。
看著病床上的父親,蕭雅終是沒能忍住。
“秦笙,我們談談吧!”
秦笙此刻的目光還在蕭易身上,即便蕭雅不承認又怎樣,他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是自己的種。
說毫無觸動是假的,只是他真的沒想到蕭雅孤身在國外竟然還生下了他的孩子。
如此,這輩子她更別想離開自己了。
聞,秦笙將目光又轉移到她身上,“你想怎么談?”
眼見大哥的態度比剛剛要好些,秦臻松了口氣。
只要他們愿意談就好,就怕大哥一不合又把人帶去京城關起來。
這要是傳出去,事情就難搞了。
蕭雅見他沒剛剛那么強勢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醫生說等下回來病房談一下我爸爸的治療方案,等完事了,我們在單獨談。”
聽她主動說單獨談,秦笙的心情莫名好了些,薄唇幾不可察的勾了些弧度。
“好,我等著。”
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敲響了。
下一秒,以張教授為首的幾名醫生便進來了。
看見去而復返的顧硯書,秦臻有些意外。
瞧出他眼里的疑惑,顧硯書隨口解釋了一下。
“這位是我的老師,他……讓我跟來一塊看看。”
如此,秦臻便沒再問,而是看向一邊坐著的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