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跟你說,你出來一下。”
其實他不說,秦笙也知道是什么事。
可現(xiàn)在他就是不想如了弟弟的意。
“沒空。”
這一說,秦臻就擰了眉,“你留在這又不能干嘛!”
秦笙挑了眉梢,“誰說的,看你抓心撓肝的著急,不也挺好嗎?”
秦臻這會氣的肝疼,卻又不能說什么。
就怕把這人惹毛了,等下又犯病。
他犯病不要緊,傷及無辜才要命。
說話間,張教授幾人已經(jīng)將治療方案跟蕭雅溝通了一下。
蕭父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了,所以也不用避著他說。
“那就這樣,我們盡快手術(shù)。”
張教授說著,便看向一邊的助手,“看一下哪一天可以排上。”
助手翻了翻手里的病歷夾,“最快也要五天后,最近手術(shù)都已經(jīng)排滿了。”
聞聲,張教授點點頭,“那就五天后,家屬看一下可以嗎?”
蕭雅也想盡快讓父親得到治療,可既然醫(yī)生說要五天,那就只能繼續(xù)等了。
溝通完,張教授便帶著一行人出去。
這時,蕭雅卻突然叫住了顧硯書。
“這位先生,請等一下。”
察覺到她是在叫自己,顧硯書轉(zhuǎn)身看向她。
“有事?”
蕭雅先是朝他鞠了一躬,隨即才道:“謝謝您幫我們找醫(yī)院。”
聞聲,顧硯書神色淡淡,隨即朝秦臻看了一眼。
“沒必要謝,這是我們和他之間的事。”
前幾天在京城就說好了,秦臻幫著找合適的家教,他幫著安排醫(yī)院。
所以也的確不用謝。
盡管他這么說了,蕭雅還是心懷感激,但沒再多說,只想著以后有機會再報答這份恩情。
這邊,原本臉色剛好些的秦笙,此刻卻又突然沉了臉。
“現(xiàn)在可以談了嗎?”
他突然出聲,讓蕭雅的心一沉,總歸是跟了他十多年,對于他的性格還是了解的。
他此刻這說話的語氣就代表他不高興了。
許是蕭雅太過緊張,讓躺在病床上的蕭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伸手握住女兒的,“雅雅,你們……”
秦笙是什么身份,他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他現(xiàn)在這模樣想要護著女兒也難。
見他擔(dān)憂,蕭雅拍了拍他的手,寬慰道:“爸,你別擔(dān)心,我和他談?wù)劸秃谩!?
說著,她又看向兒子。
“蕭易,你在這里陪著外公,媽媽一會就回來。”
蕭易一聽立馬拒絕,“不,我要跟著媽媽,保護媽媽!”
秦臻也沒想到當(dāng)初一個人出國的蕭雅,這次回來竟然帶了個孩子。
但不管她現(xiàn)在是一個人,還是單親媽媽,她和大哥之間的事還是要解決的。
如此,他走向前,“小朋友,你在這里待一會好嗎?媽媽和……”
說到這里,他看向了秦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向蕭易稱呼他了。
“你媽媽談好事情就回來的。”
這話剛說完,原本應(yīng)該等在外面的顧念卿突然又跑進來了。
“爸爸,張爺爺都出去了,你怎么還不來啊?”
顧硯書走過去牽住她的手,“這就來了。”
說著,他路過秦臻身邊時,輕聲道:“你哥和那女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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