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扇以術法之力把一方山水的幻影打入扇中,從而可以使這扇子可以短暫釋放出無窮無盡的山水之力?這等級別的法寶,至少是金丹期的修士才能煉制的,且煉制此物也需要耗費數不清的時間,你一個小小的筑基竟然能擁有這種級別的法寶?”玄鶴有些驚異的看了一眼任海,說道。
“我記得,風林國之內并沒有可以煉制此寶的人物,你這東西是哪里來的?”
剛才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任海等人,在見到這老者之后,頓時忍不住顫抖起來。
金丹修士和筑基修士盡管只是一個大境界之差,但兩者之間相比,已經不是數量所能彌補。
任海沖擊金丹多次,盡管都以失敗告終,但他自問還是有能力和金丹境的修士抗衡一二。
但,他所能抗衡的金丹修士,哪怕是在同境界修士之間,也是極弱的存在。
任海抬眼一看便知,面前的玄鶴絕對不是那些普通金丹境界的修士。
只怕對方在金丹境中,也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嗯?”見任海一直沒有回應,玄鶴的一聲輕嗯,對方立刻便感覺自身修為的運轉似乎都有短暫的停歇。
面對此等強者,哪怕是任海也不敢怠慢,當即道:“前輩,晚輩等人是風林國內林宗執法堂的人。”
“少拿林宗、風宗來壓老夫。”玄鶴大手一揮,任海頓時不堪重負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老夫成名之時,哪怕是風宗、林宗的那些金丹修士,還不知道在誰的娘胎里。別說是你,就算是風林兩宗的金丹長老在這里,也得乖乖給老夫低頭彎腰。”
云軒看著這一幕,神色之間愈發凝重了。
這名金丹老者能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意外,甚至此刻的云軒心中有一種很是荒謬的想法滋生。
這金丹老者,極有可能是沖著他來的?
否則,為何單單把那獨屬于金丹境的威壓落到任海等人身上,而沒有落到他身上?
任海擦拭了一下口中鮮血:“前輩,我這山水扇是我在林宗的師傅送我的。”
“你在林宗的師傅?姓甚名誰?”玄鶴繼續追問。
眼看著任海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上來,玄鶴再次眉頭一皺,神色之間溢出不悅,“林宗之內金丹境修士不過十二名,其中絕大多數人的法寶老夫都有所耳聞。”
“你手中這件法寶,威力不凡,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筑基期,就算是金丹期都不舍得輕易送人。”
“前輩!”任海一彎腰,“晚輩說的句句屬實,晚輩等人均都是林宗子弟,我身后這位季浪季師弟,更是執法堂的魯長老的親傳弟子,他手中的那玄木藤,也是魯長老親自授予。”
玄鶴皺眉看了一眼季浪,玄木藤他確實聽說過,的確是魯春秋那老頭子的東西。
只不過,玄木藤可再生,就算對方給季浪一件,也不耽誤自己使用。
“晚輩季浪,拜見前輩。”這時候,季浪也頂著無盡的威壓向前一步,恭敬彎腰。
接著,他再次指向云軒等人,“前輩,這些人殘殺晚輩的兄長,與晚輩有不共戴天之仇,還望前輩看在晚輩師尊以及林宗的面前,不要插手此事。”
“好,我可以不插手,但這個人我要帶走,至于其他人你隨意處置。”玄鶴一招手,云軒的身體便控制的不住的飛到了玄鶴身邊。
“前輩,此人才是罪魁禍首,您得把此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