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浪一句話還沒說完,玄鶴的一個眼神便看了過去。
頓時間,季浪只感覺自己腦海宛如被五雷轟頂一般。
他騰騰騰退后數步,直到一大口鮮血噴出來才算是作罷。
季浪本身就是剛剛踏入筑基,和任海比起來,他還差了很遠。
至于說一直跟在季浪身后的季虎和余天養(yǎng),兩人此刻已經不單單只是跪在地上那么簡單,他們甚至都已經被那威壓余威壓的趴在地上。
兩個人的模樣,看起來也極為狼狽。
云軒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金丹和筑基之間的差距果然不是任何法寶可以抗衡。
若是面前這位老者真是有心,只怕對方揮手間,便可以殺死任海等人。
“小子,你這是在威脅老夫?莫說是你,就算是魯春秋親臨,也不敢如此跟老夫說話。”玄鶴冷笑一聲。
“前輩。”云軒現(xiàn)如今已經知道了玄鶴的手段,并且隨著事情的發(fā)展,他愈發(fā)篤定對方找上他,絕對是有要緊的事。
雖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他大概能猜到,對方有求于他。
否則,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一個金丹修士會來找他這么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
而且,兩人之間還沒有仇怨。
玄鶴看了一眼云軒,“怎么?”
“前輩尋我,可是有事需要我做?”云軒道。
“嗯?”玄鶴微微皺眉,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能被云軒看出來。
“前輩,幫我殺了這些人,無論前輩讓我做什么,我都欣然答應。”云軒眼中露出一絲狠厲,緩緩道。
聞,任海等人心中咯噔一聲。
其中那紫衣女子更是情急之下連忙道:“前輩,我等都是林宗弟子,是林宗的中流砥柱,若是前輩殺了我們,必然會成為林宗的敵人。”
任海也繼續(xù)說道:“我等知曉前輩并不懼怕林宗,但我林宗還有一位元嬰老祖遠游未歸。且,前輩想來就算不是風林國之人,那也是周邊其他國家之人,多一個林宗這種級別的敵人,無論如何對前輩來講都不是什么好事。”
季浪也硬著頭皮拱手道:“前輩,我等不知前輩需要這廝做什么,但此人不過筑基中期,我等之中既有筑基后期也有筑基中期和初期,前輩若是能饒了我等,我等應該是可以代替他的。”
對于季浪的話,云軒并沒有在意。
他明白,這金丹境的老者如此費盡心思的尋找自己,定然是有什么事只有他能做,而其他人做不了的。
玄鶴扭頭看了一眼云軒,見對方的眼中沒有什么懼怕,而是戲謔的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我答應了那季浪的請求,殺了你,然后讓他們幫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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