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色見她郁悶不行,為她倒了杯茶遞到她面前。
烈九卿接杯時,碰上他灼熱的指尖,猝不及防顫,整杯茶都灑在了身上。
兩人都是愣,歡色很快就掏出方帕,半跪在她身前,小心為她擦著衣擺。
烈九卿穿著男式勁裝,墨色,幾乎沒紋路,襯得歡色骨節分明的手指越發蒼勁有力。
她的臉開始變紅,從朝霞滿布到紅到能滴出血。
她往后縮,想著法子離他的手遠點,磕磕絆絆說:“你、你你你……別碰我?!?
她做了不能做的夢,根本沒法直視他的手,看就會想起來,想起來就渾身發熱,臉也會因為害臊紅的要命。
歡色唇微不可聞的勾勒下。
他沒說什么,沉默地坐在了她對面,繼續抄寫《女戒》。
房間很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歡色很平穩,烈九卿很亂。
歡色拿筆的姿勢很好看,烈九卿沒管住自己的眼,時不時會瞄眼,每次注意力都會放在他的手指上。
她看的次數太多,歡色不禁放下筆,攤開右手,指尖摩挲,“奴的手有問題?”
烈九卿窩在椅子上,挪開眼,低聲說:“沒問題?!?
歡色若有所思了片刻,走到她面前,將手伸了過去,“您要檢查嗎?”
“……”烈九卿俏臉燒了起來,“我不要檢查?!?
她努力低下頭,不去看他的手,下巴卻被他挑了起來,“您怎么了?不太對勁。”
他拱腰,湊近,面無表情,眼帶探究地看著她,“您是中情藥了嗎?呼吸很亂,臉也紅。”
他把她的下巴往上抬,目光垂下,看著她的脖頸,指背從下巴滑落。
“您身上也紅,溫度也燙,很像?!?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