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眉心擰,掃了眼窗戶的方向,就看見沈浪蹲在窗戶邊緣,手里拿著把七尺長的長槍。
見烈九卿看過來,沈浪嘴都咧到耳根上了,“快快快,再抹個!”
“……”
烈九卿將人踹了出去,將歡色抱在懷里,三針封住了他的心脈。
沈浪見她不抹脖子了,雙眼瞇,人徑直沖向外頭的番邦人?!?
他沒動手,將人踢到了烈九卿面前。
“抹個!”
烈九卿太陽穴跳,將人又踹了出去。
沈浪和個瘋逼樣,將人又踢進來。
烈九卿煩躁,將人踹出去,順便借力,帶著歡色從窗戶跳了下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浪來,官差也來了,外面亂成團,這邊卻極為安全。
“殷寧!”
殷寧聽見烈九卿的聲音,也才出現(xiàn)。
外頭尖叫聲此起彼伏,死傷了不少人。
殷寧眉眼溫和,唇間帶笑,讓人很難相信,他能冷漠至此,對外頭你慘狀完全不關(guān)心。
小樓的這層就像是和外界完全隔開了樣,安靜到可怕。
殷寧看了眼烈九卿懷里的歡色,目光深邃。
“小姐,您不是出去玩了嗎?”
烈九卿將歡色放在了自己床上,“外邊亂成這樣,你倒是和沒事人樣。”
殷寧笑笑,“是小姐說,讓在下待在這等您回來。那自然是,無論出什么事,在下都不會離開。”
“既然你這么聽話,那接下來就麻煩殷官家,不要讓人打擾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