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您若是想千歲爺了,就寫信。”
烈九卿苦笑,“我寫,他也要回。”
他明明就在身邊,卻總是若隱若離,再這樣下去,烈九卿敢保證,她定會率先忍不住,不管不顧將他綁在身邊。
到了那時候,她恐怕就真沒了理智,心被欲望驅使。
烈九卿深深吐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專注在柳府之上。
柳府很大,烈九卿作為客人,能自由出入的地方有限,但已經足夠讓她驚嘆于內部陣法構造。○.
無論是花草、山石,哪怕是亭臺樓閣中的磚瓦都十分講究,造這座院落的人對陣法造詣非同般的高。
烈九卿轉了個多時辰都沒轉完,干脆就放棄了,回到了客房。
看了醫書過后,烈九卿還是沒忍住給溫容寫了封信,信里只有兩個字:溫容。
她寫得最好看的兩個字,定是溫容,否則她不會越看越歡喜,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看見。
把信給了影三,烈九卿再次給自己施針,逼出些體內的失心蠱余毒。
烈九卿擦掉嘴上黑血,目光冰冷。
她已經多次逼毒,還是沒有完全逼出來。
幾次下來,她身上輕松了很多,心上卻沉甸甸的。
到底是誰給她下的失心蠱?
她不斷回想,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她越想眼里戾氣越深,在失控的瞬間,幾片薔薇花瓣隨風飄進來,落在了地上,香氣瞬間散開。
烈九卿回神,匆匆跑向窗臺,“是你嗎?”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