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幫我上藥。”
烈九卿說著,脫掉了外衫,趴在了床上悶聲說:“你要小心點,我已經是三次撕裂了。”
三次。
聽見這個數字,溫容眸色寒。
烈九卿有些委屈,“我是不是太弱了,總要你擔心?”
溫容不應聲。
他緩步走來,垂眼看著烈九卿后心上的匕首傷口。
他目光深重熾烈,烈九卿睫毛輕顫,有些臉紅的抱進枕頭,“我讓你上藥,可沒讓你盯著我看。”
他目光沒有收斂,緩步走過來,半跪在床邊,熟悉地拿出小桌上的金瘡藥。
后心上涼,烈九卿能清晰地感受到溫容指尖的點點纏綿。
這觸感,她會想到纏綿的滋味。
烈九卿身上漸漸紅起來,她發覺自己的異樣,抱枕頭的手又是緊。
“你輕點。”
溫容指尖頓,清楚地看著她身上轉眼泛紅。
她很敏感,不經碰觸,他很清楚,所以害怕碰她。
碰會上癮,會想做點荒唐事。
溫容的視線落在她的后頸,指尖顫。
烈九卿察覺到他的變化,摸了摸后頸,這里沒了溫容的名諱,有的是歡色。
“后悔嗎?”
溫容不吭聲,他當歡色時,和上輩子囚禁她時的溫容模樣。
藥還沒抹好,烈九卿突然將他拽到自己面前,“阿歡,讓我摸摸你的腰好不好?”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