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捧著她的手指,輕吻了下又下。
被子下,他的腳趾微微卷起,耳尖上都是紅的。
她怎么能給他擦腳,多委屈。
“下次別做這樣的事。”
烈九卿看見他眼底的心疼,輕笑著反問:“哪種事?”
溫容正要說,烈九卿晃了晃手里的勺子,“伺候你的這種事?”
她說著就要放下,好像是打算什么都不做了。
溫容立刻就將她的手撐了起來,別扭道:“該你伺候的你必須伺候,本座是說,不該你伺候的你就不要做……”
不該做?
擦腳?
烈九卿眼里忍著笑意,逗他,“我必須伺候你什么?吃飯、穿衣……沐浴,睡覺?”
溫容病著,這里又是顧家,是溫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他反應不是般的慢,眼角都紅透了,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他想說,是。
他想和她做切最親近的事,可不想她委屈。
溫容睫毛輕顫,靜靜地看著她。
嘴里的白粥索然無味,倒周圍屬于烈九卿的氣息卻格外香甜。
溫容感覺身上好熱,熱得出奇,以至于他大腦陣陣的空白,切行動都只想順從本心了。
他點點靠近,再靠近,單手扣住她的腰身,稍稍用力就將她攬入了懷里,“真甜……”
烈九卿笑出了聲,往前湊,主動親了他,“你最甜。”
“……”
溫容臉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燒的。
吃了藥,溫容很快就又睡下了。
不過,他睡得很不踏實,好像直在做夢,眉心直擰著,時不時低聲說著什么,細細聽來,是烈九卿的名字。
卿卿,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