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好笑,沒動。
溫容催促她樣的主動拉了拉她。
“這可是你主動讓的,別到時候怪我。”
溫容半邊臉藏在被子下,閉著眼,小聲嗯了下。
細細看過去,溫容額頭上冒著些冷汗,他燒退了點,不過還是有點熱。
許是因為沒有內力的原因,他比先前還要虛弱,氣息很淡,眉眼間的疲態揮之不去。
烈九卿心疼得不行,“晚些泡個藥浴吧,你能好得快些。”
雖說這種時候放泉水有些過分,不過泉水帶來的效果卻是最好的。
今夜,倒是又要委屈他了。
她也是沒什么法子,誰讓泉水是唯個可以幫他恢復,他這身子得洗髓伐骨才能得線生機呢。
溫容點點頭,動都不想動了。
烈九卿坐在床邊,手探進了被子中。
腰上傳來酥軟,溫容睫毛顫了顫,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只露出了點額頭,幾乎將自己完全蓋住了。
烈九卿低聲問:“感覺好點了嗎?”
溫容沒反應,她松開,他才說了聲,“沒。”
他聲音很沉,沉得過分,完全沒了平日里的華麗,只剩下醇酒樣的濃郁。
似乎是真的病了,他倒是完全不去掩飾了,似乎歡色那醉人樣的聲線才是他。
烈九卿揉了揉發軟的耳朵,第次聽見歡色說話時,她就覺得太好聽了,如今要是再配上溫容的臉。
“……”
不敢想。
腰上的手停了,溫容不悅地擰起眉梢,慢慢睜開了蒙著霧氣的眼,“卿卿?”
烈九卿心上顫,沒好氣地瞪了他眼,“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