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覺得溫容更壞,明明讓他不要說話,他卻直說,直說,讓她恍恍惚惚,沒辦法保持理智。
“我大概中毒了,中了溫容的毒。”
要不然,她怎么能見他笑了,就想把命都給他。
“七小姐現在很會哄人。”
溫容輕笑著抬眼,烈九卿僵硬的錯開眼,“實話實說還不讓了?”
“讓。”
藥效讓溫容的身體很沉,他疲倦道:“我想睡會兒,到時間了,你喊我,好不好?別讓我睡太久。”
烈九卿點頭,“好。”
溫容緩慢閉上了眼,片刻就睡著了。
他是真的累了,這兩日多數時間都在睡覺,蘇醒著的時間很少。
烈九卿把脈的結果依舊,死相。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很害怕。
學了那么多年的醫,她救過很多人,唯獨在溫容這里讓她感覺到了無能為力。
烈九卿擦掉他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取出了銀針,刺進了他的昏睡穴,吻在了他的眉心。
泉水注入藥浴中,不到炷香,溫容身上就慢慢溢出點點的黑色污跡,烈九卿幫他次次擦干凈,直到深夜結束。
烈九卿喝下顧謙送來的藥后,靜躺在了溫容身側,手落在他腰上,輕輕拍著他。
他睡得很不安穩,冷汗直冒,后半夜漸漸露出痛苦來。
“您就這么討厭我嗎?”
烈九卿有些困,聽見溫容的低喃,立刻就醒了。
“阿容?”